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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雪抬头对上他目光,好像有些用力过猛,一时眼前发晕,支着胳膊托着脑袋,歪着头看他。
承影垂眼将那张阵图滑到自己手边,粗粝的指尖摩挲着纸上的纹路。
“天地定位,山泽通气,风雷相薄,水火不相射。
若是单论这八卦图,探寻出其中规律,生门倒是不难找,但怕就怕没有这么简单。
此阵所在之地别出心裁,恐怕是要借这里的风水以供变换,可是这风水之道......”
思索片刻,承影的想法卡在了这里。
对面人儿没有动静,抬头一看,祁雪面色酡红,已显醉态,还保持着支着脑袋的斜倚姿势,但双目微合,看样子是睡了过去。
“武功差,酒量也差。”
承影无奈地摇了摇头,眼睛里倒映着她微微翘起的朱唇,梦呓般时不时咂几下。
将阵图折好揣进怀里,起身往自己房中走去。
转身掩门时又瞥了眼她清瘦的身影,顿足,还是回去拿了床上的被子给她披在身上。
看着就弱不禁风的样子,若是感冒了麻烦的还是他。
好像是给自己的行为找到了恰当的理由,承影的动作都果断了几分。
晨光熹微,祁雪醒来时只觉浑身酸痛,脑袋也有点发昏。
关于昨晚的记忆只停留在她喝下酒以后,强撑着画完了八卦图。
在家中的时候喝上一整壶桃花酿都不会醉,怎么昨日的酒喝了一杯就睡了过去,以后可真是要注意些了。
祁雪不知这江湖中人饮酒主打一个性情,为的是借着酒的醉意发泄心情,而她以前喝过的酒是自己家酿的,又是为女子专供,所以讲究的是口感和味道,并不容易让人萌生醉意,所以昨晚那一杯酒比她往常喝过的所有酒加起来劲儿都要大。
肩上的薄被随着她起身的动作滑落到地上,祁雪斜睨一眼,揉了揉太阳穴。
想到这应是承影帮她盖上的,心里就升腾起一股酥酥麻麻的暖意。
看来他也没有那么不近人情,有被调教的潜质。
下了楼,正好看见承影坐在角落的一张方桌上,面前摆着半碗稀粥和一块烧饼。
“荒郊野岭的也就罢了,在客栈里干嘛还吃的这么清苦。”
祁雪直接坐在他面前,将他的早餐端到一旁,摆了摆手招来店小二。
清苦?
自己活了将近二十年,几乎每日都吃这个,哪里清苦了。
承影听她和小二叽里咕噜说了好几个菜名,都从未听过。
小二手里的笔写得飞快,听她说完长长地应了一声,小跑到厨房吩咐去了。
“算是感谢你这几日的护卫,这顿饭我来请。”
祁雪大方地拍拍胸脯。
承影本想争辩说自己并没护卫她,不过是两人一路同行罢了,可是看着她上扬的小脸,兀自觉得有些好笑,便低头呷了口茶水,没有言语。
“一会吃过饭,我还想再去荷花池看看,说不定还能再看出些端倪。”
承影点点头,但是在那之前,他想再确认一下这阵法是否与贵妃冢有关,他向来不愿做无用功。
于是抬了抬手,又将小二招了过来。
“那片荷塘年年都开的那么旺?”
那小二愣了一下,捏着下巴仔细想了想。
“店里生意忙,小的也没法每年都去凑凑热闹,但是在小的印象里,花朝节年年都办的挺欢喜。”
只需承影一句话祁雪便已会意,换了个角度继续问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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