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br>
其次就是郑嬷嬷被灭口的事了,康熙看了信里面的解释,徽音说,因为郑嬷嬷看到了她使用异能,所以就灭口了。
这一点应该是可信的,毕竟生产在即,郑嬷嬷好歹是能搭把手的,如果不是特殊情况,徽音也不会置自身情况不顾,立时就灭了口。
可是这么一来,他就得再派一个人去监视,虽然……说不准哪天又会被灭口。
康熙揉着眉心,其实旁的问题都不算问题,他最头疼的是徽音的行事手段。
那三个接生嬷嬷在产房内被杀也就罢了,可还没等入夜,她们的全家上下也被杀掉了,这应该是第三次了吧?第一次是那只黑豹咬死的几个人的家人,第二次是老四媳妇利用的那个奴婢的家人,这次又是三个接生嬷嬷的家人,仅仅只是为了杜绝将来有可能出现的寻仇,这种干脆利落而斩草除根的行事方法,真是……真是该死的果断干净!
死个把人,康熙并不会多放在心上,他在意的是如此行事的那个人---徽音!
当初第一次发生时,他觉得无奈惊讶,第二次发生时他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第三次发生时,他就头疼了。
康熙知道,如此处置确实妥当,但是他难以接受的是,徽音处理这些事的速度,即使是刚刚生完孩子,也照样比他快了很多,如果有一天这种“快”
是以他为目标呢?那会是怎样的后果?
一想到这里,康熙就止不住地浑身冒寒气,他有种预感,就算某天以徽音的女儿威胁那个女子,也绝对得不到他期望的结果,徽音……这个女子的心太狠太冷了,这天底下恐怕没有什么是她不能放弃的,便是她自己的命,只要为了达成目的,想来也算不得什么。
康熙放下“鹰”
的密报,抽出桌上的信重头又看了一遍,缓缓摇头苦笑。
徽音聪明绝顶,最重要的是她懂得审时度势,在最恰当的时机做出最恰当的事,瞧瞧,信里面写的明白:“请皇上重新派人接替郑嬷嬷的差事,另,奴婢唯一的女儿,望皇上遵从约定,莫要录入皇家玉碟。”
烧掉密报,康熙收好了那封信,徽音这是在保证,她只要这一个女儿,也就是说日后她都不会再要孩子,这是在变相地让步,可同时她又重提“不入玉碟”
的那个约定,旨在说明她的女儿不会成为和亲的备选格格。
康熙有种无处着手的感觉,好像徽音总能在他即将下狠心的时候打消他的杀意,并让他们之间的交锋停在一个微妙的平衡点,谁也占不到实质性的便宜,同样地,谁也吃不了亏。
女孩……能让康熙放下大半的戒心,亦能让他生出充作政治筹码的念头,毕竟以徽音的相貌和本事,生下的女儿又能差到哪里去?然而,此时此刻康熙却不得不放弃这个念头,徽音,实在是一个不可小觑的女子!
心中装着事,康熙踏出乾清宫给太后请安去了,这重新安排一个人过去的事,还得以太后的名义赐下去啊!
……
莫璃逗着襁褓中的颜颜,床上的徽音在旁看着,此时屋里就她们在,诗韵几个都被遣出去忙别的了。
“这两天有什么动静?”
拉拉被角,徽音问道。
“乌喇那拉氏正在准备颜颜的洗三宴,胤禛仍在养病,至于宫里……目前还没有什么反应。”
颜颜乌溜溜的眼睛灵活地转着,睫毛长而浓密,小扇子一样随着眨眼的动作忽闪忽闪,配上她粉嫩的小脸,实在是招人喜欢得不行。
徽音看看女儿的小模样,眉眼一弯笑了,可说话的语气却远不如表情那样可亲:“我估计‘赏赐’快要下来了,可能就在洗三宴之后了。”
“你灭了那三个嬷嬷的家人,康师傅会不会怒火冲天啊?”
莫璃把颜颜放到床上,开玩笑一样说道。
徽音伸手逗弄孩子,状似深思地回答:“生气大约有,怒火冲天谈不上,我之前已经这么干过两次了。”
“吓?”
莫璃震惊,“敢情不是头一回?”
“嗯,这是第三次,康师傅知道的。”
徽音承认,眸带笑意,“一则是为斩草除根,二则就是为了让康师傅看的。
你也知道,若是不露点狠,哪有人会真的投鼠忌器,没得以为我只是嘴上功夫,反而变本加利欺到头上来呢!”
不是有所有的救赎都可以成功,但不要脸的追妻可以,温先生,你的苏湫牌永久性伴侣已签收。...
美丽妻子的身上,有着太多秘密报社编辑出身的乐正弘意外发现了妻子不忠的秘密,他才意识到,自己根本不了解妻子,不了解这个首席美女记者。来源不明的巨额存款,奢华别墅的钥匙,上流社会顶级富豪的交际圈,暧昧不明的男女关系。妻子究竟为何一步步陷入深渊?乐正弘决心要弄清这一切!...
你说我成不了永恒?真是荒谬!天瞳洞察苍穹,众生皆为蝼蚁!...
作者禅中说禅的经典小说娱乐之布衣神相最新章节全文阅读服务本站更新及时无弹窗广告小说娱乐之布衣神相他是铁口直断,一卦千金,快意恩仇拥有千年传承的天才相士。...
这是最好的时代,这是最坏的时代这是智慧的时代,这是愚蠢的时代这是创造的时期,这是毁灭的时期这是光明的季节,这是黑暗的季节但总的来说,这还是个最好的时代。身处于这个灿烂的时代,快乐地赚钱,幸福的追逐,畅快的爱恋,享受人生,就这么简单。...
布桐在路边捡了个帅到惨绝人寰的老公,婚后,厉先生化身妻奴,宠起老婆来连老婆本人都怕。老公,说好的高冷呢?厉先生无辜摊手,高冷在你面前一无是处。厉先生要出差一个月,布桐假装闷闷不乐相送,转身就开香槟庆祝,终于可以放大假了。第二天醒来,厉先生站在床头,太太,惊不惊喜?感不感动?布桐不敢动,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