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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第3页）

他们并不是很在乎他做了什么，只是那件事很特殊，这一点可以肯定。

就跟大屠杀差不多。

威莉，我不是夸大事实。

掩藏得这么深，就只能是这样的事情。

现在他是在为钱卖命，只不过他只有一个顾客，而且收入很可观。

&rdo;

汤姆是说米歇尔对她前夫和女儿的死负有责任吗？他就是要把这个告诉她？

&ldo;也许是间接地告诉，是的。

&rdo;

现在，她惊恐地发现汤姆的生活向她敞了大门，那里是充满阳光的康庄大道，而她的生活萎缩成了一个洞穴、一个地窖、一个斑点。

她注意到汤姆停止了谈话。

他正眯着眼看她，他的前额在梳理得很整齐的金发下面现出一条条皱纹。

&ldo;威莉，我刚才说的你听见了吗？&rdo;

重要的事情，都听见了。

&ldo;你刚开始跟我讲你女儿的情况，我就知道需要专家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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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莉拔腿就跑，摆动着双臂，也拉扯了别人的围巾和夹克。

是该回家的时候了，她在庄园里还有事要做，路上堵车一定堵得很厉害。

她可以打电话跟汤姆请教，请他帮忙……吗？

&ldo;我很想你给我打电话，&rdo;汤姆说。

&ldo;威莉？&rdo;

她已经在酒吧柜台和桌子之间穿行。

一坐上贾尔斯&iddot;科弗利的汽车她就像是睡着了，她在大雨中朝敞开的后车门奔跑，然后站在洛基&iddot;桑托里尼举着的雨伞下面。

这两个动作之间没有任何过渡。

在亨德森尼亚的倾盆大雨中，洛基&iddot;桑托里尼用手指着一大堆横七竖八的树枝，下面是米歇尔办公室窗户上面的三角墙。

贾尔斯打着一把格子图案的双人雨伞，也看着那个地方，嘴上喋喋不休地骂人。

戴尔雷公司的工人拥挤在车库门口。

罗曼&iddot;理查德光着头站在雨中朝文森特&iddot;桑托里尼怒吼。

他全身衣服湿透，头发上的雨水直往下淌，活像一头海牛。

威莉觉得自己快要昏过去了，接着又想喊叫。

她想喊叫，因为喊叫可以把自己的麻烦变成别人的麻烦。

她用双手的手掌压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