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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记得有一次,思筠不知道因为什么顶撞了父亲一句,父亲一边比划着打耳光的手势,一边如一只盛怒的狮子一般扑过来,思筠吓得快没命了,使劲跑,从楼下跑上楼梯,准备上二楼躲进房间,因为二楼是卧室,门锁比较牢固。
父亲也拼命追了上来,母亲也紧追其后,思筠来不及锁门,被追到了卧室的窗户边,作势要从二楼窗户跳下去,所幸母亲及时拦住,用她羸弱的身子护着思筠。
父亲也怕烈性子的思筠真的跳楼,在母亲身上打了几拳,也就作罢。
大多数时候思筠太乖巧听话了,成绩又是永远第一,所以父亲几乎找不到要打她的理由,加上那一次的激烈举动,后来,父亲也没怎么再打过她。
但父亲追打她的那个惊心动魄的场景思筠一想起来依然心有余悸,她后来也几乎再也不敢顶撞父亲,跟父亲说半个“不”
字了。
年幼的思筠姐弟无法阻挡母亲的离开,只能把对母亲的思念深深埋在心底,默默地跟着奶奶和父亲。
每天照常上学,沿途路过同学家,看着别的同学家都照旧,看到她们温柔慈爱的母亲,思筠的心里空空的,鼻子发酸,只能尽量控制自己不去想母亲。
放学回到家里,奶奶做好了饭,姐弟俩做完作业,帮忙干点家务活,格外乖巧,一切似乎都很平静。
就这样过了一个多月,一天放学回家,思筠突然看见了母亲,恍如梦境,迫不及待地扑进母亲怀里,惊喜之余,抬起头仔细端详着母亲。
惊觉,才一个月,母亲怎么老了这么多,又黄又黑的脸色,皱纹又多了几许,头发也白了不少。
原来母亲这一个多月,过得很不容易,跟着老乡挤上了火车后,发现火车上几乎有五六层人,因为火车本就是上中下三层铺,但人太多了,除了这三层,最顶上的行李架上也是人,下铺旁边的地上更是挤满了人,连餐车都没法过了,几乎直接从人身上推过去。
服务员一边推餐车,一边骂着难听的话。
上厕所更是没办法从人群里挤过去,所以基本上都不喝水,憋着不上厕所,就这样苦捱了十几个小时,终于到了深圳。
介绍她去的老乡得到的招工信息却是过期的。
那个制衣厂已经招满人了。
老乡自己先回原厂上班了,答应再托人帮思筠母亲找工作,老乡是住在厂里宿舍的,厂里管得严,不能带外人进去。
从没出过远门,方向感又不行的母亲每天像无头苍蝇到处乱转,寻求打工的机会。
眼看着身上的钱越来越少了,心里焦虑万分,后来连最便宜的旅馆也住不起了,就在天桥下将就迷一下。
每天穿梭在各个厂门口看贴出来的招工信息,鞋子都快磨破了,脚都打起泡了,总算谋到了一家鞋厂的工作。
鞋厂是流水线作业,每天工作十几个小时,累了困了也不能打盹,要强打精神,主管像监工一样随时在旁边监视着干活,上班说话也是不允许的。
母亲体质原本不好,上班太累不由得走了神,被机器差点扎到手,车间的主管非但没有关心的话,反而一顿训斥。
加上实在太想思筠姐弟俩了,时常出现姐弟俩喊母亲的幻觉,不得已,就买了火车票回来了。
虽然母亲承诺的买漂亮裙子没有兑现,母亲几乎没挣到钱,还损失了几百,但母亲回来了,思筠和李松比过年还高兴,有什么比母亲在家里陪着他们更令人幸福的事呢?有母亲在,家里洋溢着温馨温暖的气息,没有母亲的家,只是冷冰冰的房子。
这是母亲第一次去广东打工的经历,母亲说完感叹道:“太痛苦了,又太想你们姐弟了,所以只要家里还过得去,是不会再去打工的。”
母亲一边抱着思筠在怀里亲了又亲,一边叹气说:“家里虽然很穷,年头到年尾,看不见什么钱,但守着你们才是最幸福安心的。”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本人差不多算是中国第一代留守儿童和少年了。
这是母亲第一次下广东,但这时家境还可以。
后来家里发生变故,就不得不逼得再次下广东了。
家里生意失败,欠下巨额债务不久,因为家里的老宅实在破败不堪了,思筠父母决定重建房子。
其实家里并没有多少资金去做这么大一个工程的事,只能从牙缝里挤出来,买钢筋水泥这些基本材料的钱都是从七大姑八大姨那里东挪西凑借的。
为了省点钱,砖都是思筠父母自己建窑烧制的。
那时已渐渐流行盖二层砖砌的楼房了。
思筠家的二层楼建完,共欠了亲戚差不多有一万块钱。
在那个万元户就是有钱人的年代,这不是一个小数字。
虽然住上了新房子,可父母的焦虑感更严重了,总是想着要尽快把账还了。
一到思筠姐弟放学,就听到母亲的催促声,“赶紧把作业做完帮忙干活啊,欠了那么多账要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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