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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小心地捧起文毓辞被包扎得严严实实的手,借着窗帘间落进的微弱的光看那一层层缠好的纱布,「还疼不疼?」
文毓辞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窝好,闻言指尖下意识动了动,牵扯到烧伤的地方,传来一阵阵难忍的刺痛,但他的语气却听不出半分痛楚,「还好,其实没什么感觉。
」
奚源并不信,文毓辞包扎的时候他就在旁边看着,那样的血肉模糊怎么会不疼。
「你心疼我啊?」文毓辞敏感地察觉到了什么,微微扬起脸,微热的气息全洒在奚源唇上,他像是笑了笑,「那你亲一亲,我就不疼了。
」
原来是心疼啊,心疼就好。
越是心疼,就代表奚源越在乎他,他的筹码也就越重要。
文毓辞不喜欢示弱,但如果这能帮他留下奚源,他并不介意显露些痛苦。
不论是腿上的旧伤,还是现在的烧伤。
愧疚?怜惜?还是爱意?文毓辞向来贪婪,在奚源身上尤甚,这些他都想要,而且越多越好。
奚源不语,却真的用唇轻轻碰了碰他被纱布包裹的手心,一触即分。
纱布厚实,奚源动作又极轻,文毓辞本该没什么感觉的,但却莫名觉得伤处传来一阵阵奇怪的感觉,不是疼,是痒。
但他并不满意,没受伤的那只手碰了下奚源的唇,又点了点自己的唇,「不是手上,是这里。
」
两人呼出的气息交融在一起,奚源垂眼吻上了那熟悉的,柔软的,微凉的唇,正想撬开唇齿。
文毓辞却已经主动启开了唇,如同贝类张开坚硬的外壳露出柔软的内里,请别人品尝。
奚源没有客气,扣紧他的后颈覆了上去,挑逗勾缠,体温交融,连周围空气的温度都升高了起来。
但他到底记着浅尝辄止,好半晌终于松开了身下的人,手却依然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文毓辞后颈处的肌肤,留下一道道暧昧的印痕。
文毓辞的呼吸已经彻底乱了,没有受伤的手攥紧了奚源的衣襟,犹如溺水的人抓住最后的浮木。
他勉强喘匀了气息,在奚源唇角上轻咬一口,「......怎么不继续了?」
文毓辞的手指顺着奚源的脖颈往下划,落在他的胸膛上微微戳了戳,这样的动作在现下的情景里无疑是暧昧的,似乎是在请。
他带着点委屈道:「我好想你。
」
奚源低头咬了咬文毓辞的耳廓,那里很敏感,文毓辞下意识一颤却没躲,只怕冷般往他怀里又缩了缩。
奚源朝他敏感的耳根吹了口气,轻声道:「我也很想你。
」
文毓辞缓过那阵颤栗,轻喘了口气,「......那不继续吗?」
奚源又轻咬了下他的耳垂,语气带笑:「这是在医院。
」
文毓辞突然有些后悔了,医院说的留院观察,奚源本来是不愿意的,他要求才留了下来。
只是没想到,现在会反而成了阻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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