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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第2页）

&ldo;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何必要我承认。

拖延时间是没有用的，你当自己是超人吗？你挣不开绳子的，你的前女友可绑得你紧哪！

&rdo;

&ldo;你不是天生有巫力吗？为什么还怕耽误这几分钟？我在第一个案发现场发现了一根头发，经查不是玲珑的，不是死者的，也不是店主一家人的。

而当我怀疑你后，经化验，证明那是你的头发，还有目击证人也看到一个矮胖子在案发当天进入过那个农家小院，是你，对不对？你为什么要把尸体埋到那里？你选择玲珑是有意的吗？之前你化身为奶酪，处心积虑的在网上组团去那里旅行，有什么目的？&rdo;

&ldo;没错，是我杀的人。

知道为什么吗？&rdo;崔猛斜睨着乌拉，&ldo;因为她要把一切都返转回去。

你刚才说的好，我们这些头身相异的人，是一个顶一个，就像一条链子一样，这个人是最后一环。

&rdo;崔猛指了指巫术花盆，&ldo;事情由我始而由他终，但是始终是少了一个身子，假如我让乌拉把事情返转回来，&lso;种&rso;在花盆中的就是我的头了。

&rdo;

&ldo;你本来就没有了身子，为什么要强占别人的？&rdo;

&ldo;少给我讲这套大道理，如果要追究，罪魁祸首不是我，你有本事抓到那个当年一举残杀了十一个无辜村民的人，把我的身体给我找回来。

&rdo;崔猛毫无内疚之感，并且再也不理燕风，对乌拉摆了一下头，然后把那块绣满了咒文的白布再一次罩到那颗男人的断头上。

乌拉缓缓地站起来，走向了那块糙坪，脚步沉重，似乎很怕再回到那个花盆里。

&ldo;乌拉，不要这么做，否则你回不了头了！

&rdo;燕风急得大叫，手上加快了自救的动作。

乌拉停下了，头也没回，只是静静地站在那几秒，喃喃地道：&ldo;我早就回不了头了。

&rdo;

&ldo;你可以回头，我保证，甚至你就是这样子，我也可以接受你。

乌拉，不要一错再错，自己受到了伤害，再去伤害别人，你也回不到过去了，但是我们可以重新开始！

&rdo;

&ldo;好啊，我可以听你的。

&rdo;她还是不回头，声音里满是苦涩和嘲讽，&ldo;但是我要你证明，证明你可以接受我。

杀了程玲珑，我就跟你回去。

&rdo;

燕风无法回答，只下意识地看向玲珑，就见她静静地站在那儿，虽然堵住嘴巴的东西已经取下了，但还是不吭一声，低垂着头，苍白的脸色被火光映得如透明一样。

燕风知道那不是绝望，是对他的信任，假如他真的杀了她，她也会相信，那是权宜之计的。

&ldo;你不愿意杀她是吗？&rdo;乌拉终于扭过头来，面无表情，一双美丽的黑眼睛闪烁着燕风所不熟悉的陌生光芒，&ldo;我也不愿意杀人，可是我杀了，还不止一个。

你说我回得了头吗？难道你不会抓我归案吗？难道我要被我最爱的人送进监狱吗？！

&rdo;

&ldo;乌拉，至少――这是个奇怪的案子，也许会有其他解决的办法。

&rdo;

&ldo;其他解决的办法，哼，说的好，可那是什么？把我送到实验室去，当小白老鼠一样做实验吗？这是巫术、秘术，当这一切解释不清，做为实验品的我会被如何对待？&rdo;

&ldo;事实上――这解释得通。

或者说，大道理上解释得通。

&rdo;崔猛突然插嘴，&ldo;这就是我换了身份后学法医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