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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你来按住他。”

如果可以，他真的不想让陆染碰他，可是牙牙喜欢他，每次看见他就超级开心，比黏着自己还要亲近，白墨衍心里吃醋，想不明白自己哪里做的不够好。

如果让牙牙选择，会选择他而放弃我么？陆染把牙牙身子擦干，见他背对着发呆，问：“不好找吗？”

白墨衍回过神，把小衣服拿出来：“把牙牙放沙发上就好。”

“你一个人不顺手，我帮你。”

“不用，我习惯了。”

“……”

陆染自惭形愧：“是我不该，不该让你们在外面生活那么长时间。”

白墨衍皱了皱眉，不去理会，穿上衣服后把牙牙抱进小房间：“乖乖睡觉，爸爸一会儿就来陪你。”

牙牙乖乖点头，白墨衍记得带上自己的衣服进浴室，两年过去了，他后颈的伤疤还在，每次触碰都会有一阵刺痛，像蚂蚁一样抓着他的心。

陆染悄咪咪的靠近牙牙：“睡了吗？我来给你讲故事吧。”

牙牙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满脸期待：“好呀。”

陆染有模有样的端着架子：“很久很久以前，在一座城堡里，有一个白雪公主……”

陆染讲完了一个故事，牙牙毫无困意，欢快的唱起了牙牙歌。

陆染小心翼翼亲亲他肉嘟嘟的手背，亲完立刻扭头看白墨衍有没有出来，怕被抓个现行。

我可以标记你吗？牙牙挠了挠他的脸：“爸爸，你是我的爸爸吗？”

陆染坚定以及肯定：“我是啊，我当然是。”

“嘻嘻。”

“笑什么？”

牙牙古灵精怪的眨着眼睛：“我见过爸爸。”

“什么时候？”

“在山上，爸爸带我看的。”

陆染一脸凌乱，山上？难道他们一直住在那座山脚下！

原来他日日夜夜思念的人，竟然就在不远处。

陆染贴着他的小脑瓜：“牙牙，爸爸答应你，以后再也不和你分开，我们永远在一起。”

牙牙点头，说着说着终于困了，闭上眼睛呼呼大睡去。

陆染掖好被子，一转身，白墨衍站在门口，目光警惕的瞪着他，把他视为会吃小孩的大灰狼。

陆染把门带上，淡淡叹了声气，错过了那么多，实在不知道怎么弥补才够：“小白，我说的是真的，我们一家人不要分开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