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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王缺什么都不可能缺钱。
而刘嫖养这些美人也养得理直气壮:她甚至比刘武更让人放心——她连诸侯王都不是!
就是一个平平无奇的馆陶长公主而已。
凭什么还要来蛐蛐她一个公主爱养美人爱看歌舞爱好宴饮呢?
至于给母后弟弟们也分别送点?那都是她的拳拳孝悌之心啊!
她没给她父皇送,那都是因为深知她父皇脾性肯定不会收,甚至说不定还会很不赞同地看她,又不是特意漏了她父皇不孝顺。
馆陶长公主上有皇帝皇后的溺爱,中有夫君太子的纵容,下有钱财权力的支撑,打着孝悌的名义,依仗着国朝长公主的身份,就没有哪个大臣敢真的不长眼弹劾她什么的,于是成功养成了她那张扬的性格。
所以田家的牵线搭桥比王娡想得还要顺利。
因为这位身为天潢贵胄的馆陶长公主堪称百无禁忌,只要确定送过来的人不是蓄意行刺的杀手,她完全不在乎对面的出身与来历。
倒让本以为自己会认识一位精打细算、心细如发的长公主的王娡有些措手不及。
不过倒也不能就此断定,说刘嫖是个被宠爱得有些天真不知忧愁的性子——窦漪房虽然现在依旧是皇后之尊,长男封太子,幼子诸侯王,独女长公主,看起来风光无二,但其实她最初因病失明的时候,前朝后宫也不是没有过暗流涌动。
那些最困难最艰辛的岁月里,刘武远在封国,远水解不了近渴;刘启自顾不暇忙得吓人,又已经加冠搬出了未央宫;帝王的宠爱暮去朝来,随着颜色而故。
全靠刘嫖的陪伴和安抚,窦漪房才最终挺了过来。
而她之所以对这些美人态度如此无所谓——王娡观察了几天,最终勉强就目前情况得出了一个短暂评价:
因为她们这些人并不值得刘嫖多费心思。
刘嫖的骄傲理所当然。
她是帝后的嫡长女,是皇帝的独女,是太子和梁王的同母阿姊,享尽了家里人的宠爱与关怀。
她的尊贵与生俱来,只要大汉没有在她父皇或者弟弟的手上走向灭亡,刘嫖这一辈子就不该有苦头吃。
而上天或许确实是偏爱她的。
她已经有了这样的家世,它竟还并不吝啬于让她的父弟都能称得上一代明君,确保她一生长乐未央。
所以刘嫖爱给弟弟们送美人,却只是将这作为一种爱好,一种她用来关心家人的方式。
生性慷慨的馆陶长公主自己享受到了美人歌舞的快乐,于是便觉得不应当一人独占这种乐趣,而应该与她可怜的被大臣盯得死死的太子弟弟,和更可怜的远在封地不能享受长安繁华的梁王弟弟一同分享。
什么?你说太子和梁王怎么可能会真的混得很可怜?
——有种可怜叫你阿姊觉得你太可怜了。
刘嫖的性格完全出乎王娡的意料,也着实打乱了她的计划。
可是她却并不厌烦这样的变数,因为这样的刘嫖远比史书上记载的那个工于心计的形象更加鲜活,她喜欢这样的馆陶长公主。
这样的差异同时也及时提醒了王娡:她差点就犯下先入为主的错误。
纵然她有着上一辈子的记忆,对这段时期的历史有着大概的了解。
可是那些说到底是从史书上得来的东西,可以作为参考,却并不能真正取代她个人的观察与判断。
史书毕竟也是人所编纂的,而只要其中掺杂了个人的成分,那就必须仔细斟酌那人的立场与身份——这本该是王娡上辈子学历史的时候最先学会的一件事。
材料说什么,你又得信,又不能全信。
他人转述的一件事,你要指出其中有转述人的私心;自己表明心迹的一件事,你要怀疑其中是否有自我粉饰;后朝追述前朝的记载,你要质疑相差甚远导致可信度的高低;当朝人记载当代的杂谈,你要疑问距离太近是否存在一叶障目……
条条材料都可靠,条条材料又都不可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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