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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风吹过陈寅湿漉漉的眼睫,他没皮没脸地往少年微凉的肩窝里埋:“这不是在跟你玩嘛。”
发丝被扯,伴随一声冰冷冷的逼问,“好玩?”
他痛哼着笑:“不好玩,不敢了。”
扯他头发的手捞着他后脑勺往下移,摸过他脊背上的一节一节骨头,停在他酸痛的腰上,他“嘶”
了声,抓着少年的长裤,亲对方的修长脖颈。
头顶响起严令,“不要给我发|骚。”
这几个饱满贵族傲慢意味的字落入他耳中,像是有电流拂过他全身,他手脚发软,与眼前人缠缠绵绵的吻了起来。
太阳西下,海面映着烧红的霞光。
夕阳里的吻持续了十多分钟,他两条手臂挂在少年窄窄的腰上,喘着气喊:“泊屿。”
“嗯。”
比他高一点的人应声。
他舔舔破肿的嘴唇,伸腿拨起一片水花:“走吧,我们到岸上去。
在海边玩了一下午,皮都皱了。”
海边只有他们两个人,往左上方看是一块绿林,再就是一栋两层小屋。
安宁而美好。
陈寅拉着少年走过浅滩,踩进微烫的沙子里,他弯腰捡起一个小海螺,瞧瞧缩在里面的寄居蟹,又给丢回原处。
说凉就凉的风紧贴他潮湿的大背心,他随意搓几下有点痒的泛红胸口,见少年垂眸看过来,便掀起背心,撕下胸前的创口贴,两块破皮的伤处瞬间染上了暖黄的光晕。
一把抱住了少年的脑袋,让其埋在自己怀里。
这是一个毫无保留的信赖,虔诚,溺爱,献祭姿态。
血肉骨髓都可以拿去。
“不吃。”
成年野兽推开诱人的食物,发出克制又嘶哑的声音。
“那你还看。”
陈寅揉着两个被海水泡烂的创口贴,海风吹到他伤口上,就跟小刀似的,他吸口气,“早上在阁楼玩角色扮演玩得有点过了,下次不能再这么玩了。”
末了又说,“下次换过来,你当老师,我当学生。”
陈寅说着就一脚深一脚浅的穿过沙滩,走到一处礁石上,脱了湿背心拧水,他体毛少,浑身上下除了密密麻麻的新旧青紫或渗血痕迹,就只有一条老式的四角裤。
皮筋都松了,裤腰软趴趴的吊在胯骨部位,露出性感的人鱼线,穷酸中带有一股色|气。
少年在他身旁坐下来,他们面向一望无际的大海,目送日光下沉,等待夜晚的来临。
几个瞬息后,接了个安静的吻。
日光渐渐昏晃,银白的海浪拍打礁石,溅起一圈圈泡沫。
陈寅在礁石上踩跨找小贝壳的时候,一个不慎摔了一跤,左边的大腿内侧生生刮掉了一块肉。
“没事没事。”
他安抚面色难看的少年,尾音还在嘴边,就被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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