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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到散会还处理不好,你这个工作也别干了。”
中年男人唯唯称是,小跑着走了。
“呸,废物,什么时候出问题不好,偏偏选在今儿,姑奶奶我要是被问责,肯定让你在厂里待不下去,走着瞧!”
人走了,田翠花犹自不解气,气得牙痒。
程涛有些尴尬,这不是他能听的话吧?
妇女咒骂了一会,终于缓了一口气,关门想走,就看见了呆呆站在屋里的程涛。
面面相觑!
“你不是纺织厂工人,你是谁?在这儿干嘛?”
田翠花厉声呵斥,她眼神下移,走过去一把把程涛手里的文件夺过来,“谁准你碰那些文件的?那可是纺织厂的机密文件,我告诉你,你今天摊上大事了。”
至此,程涛明确自己受了迁怒,他极其不喜欢妇女说话的口吻,那种高高在上的态度。
不过听到最后一句,他的火气败散,脑海中自动播放某年春晚小品里的“你摊上大事儿了!”
或许他是不是该回一句“我骄傲!”
眼看着妇女头顶都要冒火了,程涛不卑不亢,“这位同志,讲话是需要证据的。
我相信不管是谁都不能接受你这样无端的指责。”
田翠花的火气蹭蹭往上冒,“不是纺织厂工人私进我们办公室,你还有理了?你信不信我现在报公安,你就得被抓走扔到农场改造去。”
程涛摇摇头,“我不信。”
“好好好,你跟我过来,”
田翠花拉着程涛就往外走,期间她撞倒了放文件的桌子,纸张哗啦啦散落一地混做一团。
程涛伸手去扶,晚了一步。
他皱眉,别管原因如何,现在这是他的工作,他是希望把它完成的,而眼前这个妇女的举动无疑增加了他的工作量。
手臂被拽的生疼,他索性不再抵抗,直接跟着田翠花往外走,他倒想看看对方要把他怎么样。
“田姨,你这是做啥?”
秦浔推开门就看到这一幕,眉头狠狠的皱了起来。
“浔浔?”
田翠花下意识松手,“这人你认识?”
“我请涛子哥来帮个忙,”
秦浔看到倒下的桌子和散落一地的纸,“田姨,会议室等着要文件呢,你这么一弄,让我怎么交差?”
“浔浔,田姨这是不小心,你放心,我这就把这里收拾好。”
程涛挑眉,虽然之前他就猜到秦浔不简单,他表现出来的那份责任心比很多青年有觉悟太多,但是现在看来他的父母或者说比较亲近长辈在红鸩纺织厂,当然也有可能是其他地方的职务应该不低。
起码对眼前这位妇女来说是这样!
而且,他虽然叫眼前的妇女“田姨”
,态度却称不上恭敬。
“算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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