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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这弱鸡身体,林潮生被陆云川摁在屋里养了好些日,瞧着人脸色好看些才放心。
这日,他将一碗刚出锅的鸡蛋羹放到桌上,对着正喝药的林潮生说道:“我待会要去山上装陷阱,你一个人在家成吗?”
林潮生被药汤苦得皱眉,听到问话才连忙答道:“成成成!
没问题的,哥你放心去吧。”
陆云川点点头,又说道:“我快去快回。
要是午时还没到家,你就自己热了饭吃的。”
在农家待了几日,林潮生如今已经会烧火了,虽不说技术有多好,但点着柴不让它熄还是没问题的。
林潮生急忙点头,连说道:“好好好。”
眼前的汉子瞧着面容冷硬,却似个老父亲般横竖不放心,粗的细的都要扯出来叮嘱一遍。
“好好待在家里,别出门闲逛。”
“嗯……若实在闲不住想出去走走,也等我回来和你一路。”
“再把大黑留给你,这狗比二黑沉稳懂事些。”
“在家栓好门,若有旁人敲门找你也别搭理。”
林潮生听得耳朵疼,也没想到这汉子一副冷峻不爱笑的模样,说起话来却格外啰嗦。
他赶紧点头答道:“是是是,我都知道了,我又不是小孩儿!”
连别给陌生人开门都要拿出来说一说,教儿子呢。
陆云川沉默着盯了他一会儿,果然没再说话,捧着粥碗大口喝了起来。
不是他要约束着夫郎的自由,是林家人都不是好的,怕他一个人出去撞见了被欺负。
吃过饭后,陆云川换了一身上山才穿的深色旧衣裳,又低垂着头,将一条一尺多长的布条缠在手腕上,紧紧束起。
林潮生看得稀奇,问道:“这是什么?”
陆云川正缠着右手腕,还空出一根布条被他咬在嘴里,听到林潮生的问话才扭过头看去一眼,咬着布条答道:“缠袖子的,山上虫蚊蜘蛛多,防着它们钻进衣裳里。”
林潮生了然地点点头。
陆云川收拾好,绑了一把柴刀在腰上,手里又拿了些打猎的工具,背上弓箭,扭头打算出门。
走前又看了林潮生,不放心又叮嘱了一遍,“你听话,别乱跑,在家好好休息。”
林潮生朝他乖乖一笑,轻轻点了点头。
陆云川:“……”
也不知道为何,陆云川觉得病了一遭的夫郎就不是个听话的。
但这时候又实在不能说什么,只得深深望了一眼,转头朝着山上去了。
“二黑,走!”
狗子踩着爪子跟了上去,旋风般蹿进了山里。
大黑也果然听话懂事,只跟着起身原地踩了踩爪子,想跟,但见陆云川没叫它,又老老实实趴了回去。
狗子听话,可不能出去放风仍有些失落,林潮生见不得乖狗受委屈,赶紧过去将狗抱住一通搓了搓,玩起了“你好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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