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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他是华佗在世,开出来的药也绝对没有这样快的效果。
治病一向讲究的是循序渐进,对待温大小姐这样久病之人,更是不能下猛药。
之前那舒大夫是个庸医,温大小姐身体虚弱,竟然还给她开大补之药,好在温大小姐福大命大,没被舒大夫给治死。
所以他这次给温大小姐开的药,只是先用温补平和之药给她调养一段时间的身体。
按理来说,这药少说也得服用半个月才能起效,而且效果也不会特别明显才是。
但偏偏温姑娘才用了两天的药,身体就明显好转了,现在还能下地走路了。
因此周大夫才会皱着眉头琢磨了许久,百思不得其解。
最后,他只能把一切归因于,或许这位姑娘病了许多年、体质也与寻常人有所不同吧。
不是回光返照就好。
虚惊一场,温棠默默地松了口气,虽然知道自己短命,但她也接受不了这么快就死。
就算周大夫坚持声称他的药没有这么好的效果,但温棠和如画主仆两个都以为是这位老大夫太过谦虚,不愿居功而已。
——
温棠趁着这几天身体好了些,让蝉衣和如画推着她出门转转。
这十六年来,因为她身体太差、又是不能受风又是不能受凉的,为了小心地保住这条小命,她连自己的院子都很少踏出过,更别提是踏出温府了。
按照周大夫之前私下交代她的,她即使现在停止了服用有毒的丹药,接下来最多也只能活一年。
这事儿温棠嘱咐了周大夫替她保密,也免得身边的人为她难过。
反正时日无多,温棠打算趁自己还活着,有空就出去多逛逛。
不然来这世上走一遭,结果大半辈子都是在自己的院子里度过的,多遗憾。
今天正好是流水席的最后一天,温家最后一顿免费的宴席也已经结束。
温棠出门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温家门前的长街上,宾客已经全部散去,只剩下一整条街的桌椅板凳、还有地上尚未清扫的食物残骸。
这流水席开始两日其实是摆在温家前院里的,后面几天随着前来参宴的人越来越多,温家院子里已经坐不下了,便索性直接将席面摆到了这长街之上,铺满了一整条长街,极为壮观。
青色帷布的宽大马车停在温家宅前,蝉衣和如画一左一右地扶着温棠登上马车。
马车缓缓驶过长街,温棠靠在车厢上,伸手撩开一侧车帘。
夕阳的余晖洒落在长长的街道,照亮了一个小小的身影。
一张桌子旁边,衣衫灰扑扑的小孩正踮着脚,手里攥着块抹布,动作麻利地擦拭着桌上的污渍。
温棠讶然,扭头问身边的蝉衣,“咱们府中什么时候有这样小的丫鬟了?”
那小孩只比桌子略高一些,看上去最多四五岁。
蝉衣顺着她的视线,往车外看了眼,仔细回忆了一下,“这小孩不是府里的,是跟她姐姐一起来吃流水席的。
听说是从外地饥荒逃过来的,如今姐妹两个相依为命,不好意思在这里白吃白喝,每天晚上都会留下来帮着府里下人们收拾桌子。”
温棠闻言,有些意外。
说了是免费的流水席,大家都是来这儿吃完就走,只有这姐妹两还憨憨地留下来帮着收拾,明明也没有半点报酬,还是默默地忙到了最后一天。
大家都知道温家有钱,温棠也没打算靠这流水席得到什么,没想到这对姐妹倒是一副知恩图报的好性子。
认清了孟康年那样的白眼狼之后,温棠愈发对这种品性良善之人心生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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