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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行一言不发，盯着他琥珀色的眼睛。

半晌才道：“不用。”

声线清冷疏远，很坚定的拒绝了这个提议。

曲川狼狈的低下头，继续自己的工作。

心里有些难过，像被棉花堵住了胸口……冲洗干净之后，他乖乖帮先生穿好浴袍。

然后擦干身体，温顺赤裸的跟在先生身后。

这是他第二天睁眼时，窗外一片冷白。

窗格上积着厚厚一层冰晶，柔和了透过玻璃的微熹晨光。

昨夜，外面无声的下过一场大雪。

房间里却依旧很暖，就算赤裸也不觉得寒冷。

从前，曲川总生活在没有窗户的房间。

看不到天色变化，每分每秒都变得慢。

他对时间流逝一直不很敏感，但惦记着要叫先生起床，所以早早地醒了过来。

他盯着床头的时钟看了一会儿，将指针数过两遍，这才勉强辨认出现在的时刻。

五点五十八分。

离先生说的八点还有好久……曲川蜷坐在他的小床上，望着时钟发呆。

他梦遗了，双腿间湿哒哒一片。

可是，没有先生的许可，他不可以擅自弄干净。

心脏跳得飞快。

扑通扑通，像一阵惊雷，一下子劈开睡着了的魂。

他想让先生像梦里一样对他。

就算会疼也想。

可这太龌龊了，先生怎么会亲他呢？舔了舔嘴唇，曲川继续凝视时钟不停转动的秒针。

终于，随着窗外晦暗渐明，指针慢慢指向了八点。

曲川轻手轻脚从床上下来，一动，脚踝上的链子就发出轻微的，金属碰撞的声响。

他的动作更小心了，生怕吵到先生。

被角掀开，露出肖行白皙修长的脚掌。

曲川郑重的吻了一下突起的踝骨，然后钻进轻软薄被里，手指摸到先生胯间的东西。

很大，很热，硬度也不可思议……明明知道，这是男性正常的晨间反应，可他还是不禁感到一阵燥热。

太诱惑了……曲川将脸贴到先生裆前隆起的地方，轻轻蹭了一下。

“拿出来，舔它……”

隔着被子，他听到先生低哑的声音响了起来。

带着一点点难以形容的慵懒腔调。

很动听。

从毛孔一直苏到骨骼。

先生醒了……脸变得更红。

先生会不会感觉到我在蹭他呢？曲川羞怯的想。

但他还是遵从指令，从棉睡裤里拿出先生的阴茎，伸出舌头温柔的抚慰它的顶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