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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日记,卫道某一次买了一个带锁的密码本做日记本,谁知道,在教室里的书桌抽屉里放了一个课间操,回来的时候,本子就已经被强行掰开了,密码锁完全坏掉。
从那以后,卫道就不买密码本了,态度比较微妙,倒也不是嗤之以鼻,就是觉得自己亏了。
早点知道密码本没有用处,他以前也不会买了,一个普通的本子和一个密码本比较起来,还是普通本子便宜好用,平平整整,看起来也不突兀,不像密码本,仿佛摆在桌面上就是昭告天下——我写日记啦!
大家快来看啦!
卫道想起那个密码本,整个人都弥漫着一股“往事不堪回首”
的气息。
他想了想,看了一眼在窗户里气呼呼瞪着他的影子,觉得让影子回信,十分不可控,不知道会写些什么东西上去,还是自己来的好,花一点时间,反正他又不需要一定写很多字。
不过,想是这么想的,卫道还是习惯性做大量无意义的行为来确定,他翻开了日记本的前页。
他有时候忘了写回信,影子就会替他写,而这个新本子上正好有奚落为名落款的回信。
奚落的回信跟卫道完全不是同一个风格,即使字迹完全一样,也不是在进行同样的叙述。
他写得比卫道详细多了,简直是在记账,画表格那样标出时间地点事件,流水账是流水,详细到令人发指的地步又是另一回事,所以说,卫道不会那样写,卫道记得自己做哪件事的时间,也绝不会精准到秒再记在本子上当作回信落笔。
这是他们不一样的地方。
卫道有没有自己回信,笔友当然也很清楚,他似乎对于掌握卫道的行踪生活也不是全无兴趣,但还是更喜欢让卫道自己写回信给他,大概是……阅读数学和语文的区别。
卫道只能这样认为,他至今为止都没能对纸面的另一端的笔友,产生过多大的好奇心,也没有任何想要冒险的意思,笔友对他说,不要好奇,他就真的不好奇了,就像一腔火炭被冰水泼灭一样。
连灰烬也没有。
这样的情况下,卫道当然也不可能知道任何关于笔友的具体而真实的信息。
除非,笔友自己讲故事,但是他讲起来的腔调、世界、背景、生活完全是另一个世界的模样。
卫道更加不感兴趣了,所以时至今日,卫道依旧不清楚笔友是真是假,是人是鬼。
唯一比较被强调到的,也就是超能力,也许叫异能,随便什么称呼,卫道可以肯定笔友跟他不一样,并且确实拥有神奇的能力能隔空对他进行影响,某些时候,影响这个词可能还得改成迫害。
卫道多看了一眼影子,收回目光的时候,开始回信:
我最亲爱的笔友,你的信我收到了。
如果你的祝福真的那么有效,我会感谢你。
如果我的脑子实在跟不上,我也会尽力。
你说了,对其他人没有任何危害,也就是——其他人对这个祝福没有任何影响,是这个意思么?
我以为,你的实验成功的前提,应该保证我的生命足以延长到实验结束当天,你对此有什么意见?
等待你回信讲故事的最亲爱的笔友。
卫道在笔友两个字后点了点,留下一个墨点的笔迹,想了想,叹气,没有留下落款名。
对于他而言,在草稿本和姓名栏之外的位置留下自己的名字,再看都会感到持续羞耻。
即使是影子,留下一个奚落,卫道看看也就过了,不会觉得异样,他一想到自己留下卫道两个字,抗拒之情瞬间油然而生。
还是不留了。
卫道合上日记本,学生已经陆陆续续到了教室坐下。
他开始抽出作业,清点了一遍确认没有遗落,又拿出课本,背了一阵课文,早课铃响了。
窗户里的影子换了一个姿势,坐在课桌上,就那么一眨不眨看着卫道。
有点渗人,如果卫道不是这样过了几年,也许还真会害怕。
早课例行抽查背书情况,课中听写英文,课后收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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