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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齐落败的速度超出很多人的预想,战争从开始到结束连十天都没撑住,范闲甚至还没来得及跑完六部。
“没跑完也差不多了——”
范闲猛灌一杯温水,又把自己的后脑勺送到瓷瓷怀里,撒娇让瓷瓷帮他紧一下束发,“你不知道,今儿一天我在三个衙门连轴转,礼部、鸿胪寺、兵马司……不对,准确来说,是四个衙门,还有鉴察院。”
瓷瓷应着声,一心二用拆着范闲用来束发的碎布条,心道这都没有弹性,头发当然会容易松垮。
探手将布条垂到范闲眼前,瓷瓷随口道:“绣纹都磨旧了,扔了吧,让人给你准备了银冠。”
“别啊!”
范闲立刻拽了布条收到手心,“用旧了才好呢,而且你知道吗,它每回一松散需要我重新绑一下的时候,我都觉得一定是你在想我。”
瓷瓷笑问:“不会有人弹劾你总衣冠不正吗?”
范闲坐直了腰,又反手揽了瓷瓷到怀里,“你还别说,真没人敢这么弹劾我!
因为李云潜,他们的皇帝陛下,才是最喜欢衣冠不整的那个人。
就是谁看我不顺眼,也得想个别的借口才行。”
“很多人看你不顺眼吗?”
瓷瓷拨弄着范闲散下来的头发,顺着他的话问道。
“倒也没有很多,偶尔碰上几个软钉子而已,敢来硬茬的都少见。”
说到这里,范闲扣上瓷瓷的腰,轻巧一抬让她改为脸贴脸跨坐,“我家有大宗师镇场,谁活得不痛快了,才非要搁我面前找不痛快呢——”
瓷瓷任由范闲说完就亲了上来,但还没半分钟呢,视线一抬,听澜进屋了。
是了,今儿是十五日之期的最后一天,听澜今早到的信也没提归期,瓷瓷还以为他明天才回家呢。
“怎么了?”
范闲停下动作问道。
瓷瓷轻咳了一声,撑着他的肩站起身,“你去和五竹吃饭吧,今晚在你自己的悟雪轩睡。”
范闲愣着脸一偏头,看见的就是面无表情的听澜。
“你怎么今天就回来了?”
范闲一下子不嘻嘻了。
听澜只沉着眸瞥了他一眼,但视线快速又转到唇色殷红的瓷瓷身上。
三步并两步上前,用拇指腹并上里衣袖口,仔细擦着瓷瓷的唇瓣。
不过,还没擦几下,瓷瓷头一转躲了过去,直视微怔的听澜说道:“从里到外呢,都要擦一遍吗?擦不干净的。”
听澜顿时有些慌乱,“主人,我只是,也想亲你。”
瓷瓷轻叹了一声,摸了摸听澜的眼尾,压下他的后脑埋到自己颈侧,对还等在一旁的范闲又重复了一遍:“你先去找五竹吧,今天别过来了。”
范闲却不愿走,不是为了争宠,而是他想得明白,若是此刻走了,就是把三人共处的责任都推给了瓷瓷。
“听澜——”
范闲扯上听澜的袖口,认真说道,“我们仨聊聊吧,后面的日子还长着呢,很多话,择日不如撞日。”
听澜也知道他刚才的动作冲动了,这会儿感受到了范闲平和的态度,便从瓷瓷的肩窝上抬起头,应道:“好,我也有话要和你说。”
——
窗边的方几茶台不大,刚好够瓷瓷盘坐后,听澜和范闲分坐两侧还能握着瓷瓷的手。
没沉默太长时间,范闲先开口道:“我是后来者,所以从一开始我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会接受你和瓷瓷之间的一切。
我知道你比我更有资格吃醋,但我还是希望,你若有情绪可以单独找我,哪怕我们打一架,但不要让瓷瓷为难。”
听澜自然能看出范闲的诚恳,这让他着实也生不起来气,“我既主动离京半月,也是做足了心理准备的,只是刚才一时难以自抑……范闲,我会尽快适应你的存在。”
瓷瓷左看右看,这两人真是半句废话都没有,立刻就达成共识了。
不过,两边的手一个攥得比一个紧,瓷瓷决定,她还是先观察一会儿再考虑要不要说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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