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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第2页）

&esp;&esp;若即若离，忽冷忽热，捉摸不定，她不明白，真的不明白。

&esp;&esp;眼睛也有些酸涩，觉得自己像个任由他人摆弄的小玩具，在长满灰尘的角落滚来滚去。

&esp;&esp;灰头土脸，一无所知。

&esp;&esp;终于，殷九弱在灵海里，疗伤

&esp;&esp;伽摩心塔十九层地底，深海与雷电被扶清随手撑开的纸伞隔绝，炽霜剑以纸伞形态散发着微弱暖意。

&esp;&esp;将殷九弱钉在心塔天柱上的神魂钉，因为扶清的灵力而越钉越紧，少女手腕不断流出暗红的血。

&esp;&esp;清朗的月光从塔尖洒下，她等了许久，也没听见扶清的回答。

&esp;&esp;就在她以为没有答案的时候，扶清清澈双眸流淌着不一样的月色，似是叹息道：

&esp;&esp;是，我们以前便相识。

&esp;&esp;或许是女人回答得太轻巧，殷九弱心里没有惊讶，只有种尘埃落定的原来如此。

&esp;&esp;小九，你是从何得知的？

&esp;&esp;我不知为何，殷九弱隐去那幅画上，她为阶下囚，扶清为天上月的事，撒了个小谎，偶尔听见师兄闲聊，说您为修仙时有过一个白月光恋人。

&esp;&esp;这样啊，扶清眉目低垂，鸦黑眼睫轻眨。

&esp;&esp;师尊，弟子斗胆，您的白月光是谁？

&esp;&esp;殷九弱知道自己不该把宗门弟子那些蜚短流长，说给扶清听。

&esp;&esp;女人是高高在上的道尊，目下无尘，无红尘相，无众生相。

&esp;&esp;但她就是希望自己能是那么一个小小的例外，不需要太多。

&esp;&esp;一点就好。

&esp;&esp;然而，扶清不顾衣襟尽褪，仅有墨发掩身，便轻轻抱住殷九弱，相触生温。

&esp;&esp;本尊寻你许久。

&esp;&esp;这一声若喟叹，似遗憾。

仿佛已经回答了殷九弱的问题，又其实什么也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