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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溅的冰块飞出来,四分五裂的摔碎在白蓁蓁面前。
女人化着浓妆的脸一片狼藉,桶里除了啤酒冰块,还放着一把边缘锋利的冰夹,以供客人夹取冰块,经过漫长的施暴下,不多时便染上了鲜血一样的光泽。
女人挥舞着细细长长的四肢,呜咽声淹没在冰块里,像只被钉死在砧板上的八爪章鱼。
包间里的人冷眼旁观着,人高马大的男人数出来有好几个,愣是没有一个出来帮忙,白蓁蓁看的胆战心惊的。
丢开失去意识的女人后,弗朗茨甩了甩手,在白蓁蓁面前蹲下。
拨开凌乱黏在脸上的黑发,抬起她的下巴左右看了看,白蓁蓁的眼里酝酿着害怕,不由自主往后瑟缩了一下。
弗朗茨的手摸了个空,不悦道,“你躲什么?”
白蓁蓁咽了口唾沫,“你打……打女人。”
她的脑子里有个固定思维,打女人的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不管是出于任何理由。
他今天能因为你对别的女人动手,明天也能因为别的女人跟你动手。
“我这不是为了你吗?”
弗朗茨无辜地摊手,“你个子小又不敢反抗,我能眼睁睁看着吗?”
白蓁蓁跟他们这些本国人身份不一样,有点担心事情闹大,“她还好吗?不会死了吧?”
“死不了。”
他走向地上奄奄一息脸颊布满伤痕的狼狈女人,掏出钱包,抽出一大把钞票出来,哗啦啦雨一样倾撒,末了踢一下女人的小腿,“看明白了吗?她不是你的卡翠西。
拿着钱滚蛋,希望它能让你今晚好好睡上一觉。”
接着白蓁蓁就看见昏迷的女人迅速清醒过来,把地上的钞票席卷一空,一甩长发,扭着腰朝她鞠躬道歉,而后妖娆多姿地走了出去。
金发青年朝白蓁蓁龇牙一笑,“满意了吗?小宝贝?”
“谢谢你。”
他搂过她的腰,低声说,“如果你想感谢我,就陪我在这儿待着。”
白蓁蓁不适应这种亲密,可惜挣脱无果还被带到了沙发上。
他想给她倒杯酒,而后又觉得不太妥当,拿汽水和20度的果酒简单调了杯橙红色的饮料出来,颜色层层递减,由深及浅。
燕尾服的服务生替他们换来了新的冰桶,未对里面无端沾染的血迹发出任何疑问。
弗朗茨在调好的饮料里铺上一堆细碎的冰晶,让整杯饮料看上去更像是薄暮时分的雪山晚霞。
雪山?脑海中有画面一闪而过,白蓁蓁猛然看向他,“我想起来了!
你是那个机长!”
对雪山过敏的机长,话痨的一比的机长。
下飞机的时候还单独对她用中文道了声欢迎。
那是她来到德国的这段时间里,听到的唯一一句欢迎。
“我记得你叫……“她皱起眉努力回忆着,记性不好是个坏毛病。
“弗朗茨。”
“弗朗茨!”
异口同声,还挺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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