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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第3页）

父亲是谁，您知道吗？&rdo;

&ldo;他是个水手之类的，我相信。

可能是个东印度水手。

母亲，&rdo;里奥冷淡地补充说，&ldo;就说不上来了。

&rdo;

&ldo;不知道她有什么反应，或者她想些什么，她话这么少。

&rdo;

菲利普停顿一下，然后突然问了个问题：&ldo;关于这件事她知道些什么而没说出来？&rdo;

他看见里奥&iddot;阿吉尔翻动文件的手停了下来。

一阵沉默，然后里奥说：

&ldo;为什么你认为她知道些什么而没说出来？&rdo;

&ldo;得了吧，这相当明显，不是吗？&rdo;

&ldo;对我来说并不明显。

&rdo;里奥说。

&ldo;她知道些什么，&rdo;菲利普说。

&ldo;对某个特定的人有害的什么，您认为？&rdo;

&ldo;我认为，菲利普，要是你原谅我这么说，花心思去思考这些事情是相当不明智的。

很容易凭空想象出很多事情来。

&rdo;

&ldo;您是在警告我不要插手吗？&rdo;

&ldo;这真的是你的事吗，菲利普？&rdo;

&ldo;意思是说我又不是警察？&rdo;

&ldo;是的，那正是我的意思。

警方不得不尽他们的职责。

他们得进行调查。

&rdo;

&ldo;而您并不想调查，或许您知道是谁干的。

您知道吗？&rdo;

&ldo;不。

&rdo;

里奥唐突有力的回答令菲利普吓了一跳。

&ldo;不，&rdo;里奥一手敲击桌面说。

他突然不再是菲利普那么了解的脆弱、单薄、退缩的人。

&ldo;我不知道是谁干的！

你听见没有？我不知道。

我一点都不知道。

我不‐‐我不想知道。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