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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第2页）

&ldo;没有。

&rdo;

&ldo;见鬼!&rdo;斯坦&iddot;列维斯基叫道，紧紧抓着领事的上臂，然后轻而易举把他举离了地面，就像举一个五岁小孩那么简单。

&ldo;见鬼!你没死。

你在这干啥呢?&rdo;

&ldo;检查你的贩酒许可证，&rdo;领事说，&ldo;把我放下。

&rdo;

列维斯基轻轻地把领事放下来，拍拍他的肩膀，露出了笑容。

然后他看到了马丁&iddot;塞利纳斯，那笑容瞬时消失了，眉头皱了起来。

&ldo;我以前从没见过你，但你看上去很眼熟。

&rdo;

&ldo;我认识你的曾祖父，&rdo;塞利纳斯说，&ldo;这倒让我想起来了，你有没有剩下些大流亡前的麦啤?英国的烈酒，尝起来就像循环过的鹿尿。

这东西太少了，我老是喝得不爽。

&rdo;

&ldo;没了。

&rdo;列维斯基说。

他指着诗人，&ldo;见鬼。

耶里祖父的大皮箱。

原杰克镇色帝的古老全息像。

我是不是在做梦?&rdo;他盯着塞利纳斯，又看着领事，一只巨大的食指小心翼翼地碰了碰他们，&ldo;两个鬼。

&rdo;

&ldo;六个疲累的人，&rdo;领事说。

小孩再次开始哭叫，&ldo;七个。

你有地方让我们安顿一下吗?&rdo;

列维斯基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他张开双手，手掌朝上。

&ldo;全是这副德性。

没地方。

没食物。

没酒。

&rdo;他斜着眼睛朝马丁&iddot;塞利纳斯看去。

&ldo;也没麦啤。

现在，我们已经变成一个没有床位的大旅馆了。

自卫队的混蛋待在这，不付钱，喝着他们那乡巴佬的下等劣酒，等着这个世界走向末日。

我想，我们离末日不远了。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