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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第2页）

白若若走去接起了电话。

清水温直接开门见山：“李诺风明天就回来了。”

李诺风母亲死后，他请了一周的假，校领导大多都是女性，相当同情他，直接就批了。

白若若和严辰师两人本身都不想打草惊蛇，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干脆就等他回来再看。

白若若问：“杰克玛那边查的怎么样了。”

严辰师：“没查出什么问题，但是有很大问题，肇事司机找到了，不过找到的是尸体。”

白若若沉默了两秒，没什么反应的问道：“什么时候死的？”

也没等清水温回答，他又自己答了：“肇事当天。”

严辰师轻声笑了一下：“对，你又知道了，怎么知道的？又是直觉？”

这段时间，两个人虽然没有见过面，但时常电话联系互换情报和推论，表面关系好上了不少。

白若若换上蓝牙耳机，边做伸拉运动边说道：“是啊，除了这个司机杰克玛还查到什么没有。”

严辰师大拇指指腹轻轻摩挲着食指，“有查到那个肇事司机有个女儿，精神有点问题，现在在疗养院里住着，除此之外就没有其他的了。”

白若若抿了下嘴，“查他女儿了吗？还有这父女两的关系网。”

严辰师:“查了，都干干净净的。

怎么，你是信不过我还是信不过杰克玛的手段。”

白若若突然没头没尾的问出一个问题:“你觉得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

严辰师愣了一下，立马就明白了，他是在问先有系统还是先有穿书者。

他笑了一下:“这是个哲学问题，李诺风也是个哲学教授，刚好我明天下午两点有他的课，我们也是时候见个面了。”

只是突然想到随口问了个问题的白若若还在神游中就被安排了个明明白白。

“明天下午一点五十分，桃李七号楼一楼阶梯教室见就这么决定了，我挂了。”

没等对方反应过来，严辰师迅速挂断了电话。

白若若的等一下才刚冲出口，等待他的就只剩“嘟嘟嘟”

的挂断声了。

小系:“她对你的态度亲密了不少，但你对她的态度，好像没什么改变?”

白若若取下蓝牙耳机丢到一旁:“你一个系统，就不要揣摩人心了，黄鼠狼什么时候会给鸡拜年?”

小系:“没安好心的时候，那你又为什么?”

白若若认真思考了下:“因为麻烦，也因为同是穿书者，加上现在和她合作利大于弊。”

小系:“可我没见你对甄绿茶有这态度啊？”

白若若:“一样的，如果甄绿茶来找我，选择同我合作，我也是一样的态度。”

此时手机又响了。

“是夏依依。”

小系再次做好汇报工作。

白若若想了下，重新戴回蓝牙耳机，“接吧，我也想听听她会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