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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王指责。
萧景淮若有所思,轻飘飘地笑答:“好像是这么说过,但他死了嘛,自然不会跟本王相见了,本王回京也不算食言。”
“萧景淮,你这个乱臣贼子!”
晋王咬牙切齿。
“贼子?”
萧景淮挑眉,“你骂父皇是贼?那你也是贼子。”
“萧景淮!”
晋王想要起来再战,无奈双手反剪,被萧景淮押得死死的。
“你废话这么多……不想救秦落雁了?”
萧景淮优哉游哉地把玩着手中的玉佩,残虐一笑。
这是晋王送给秦落雁的定情信物,晋王光是看着这玉佩在萧景淮手中把玩,就感到无限的屈辱,他愤怒地瞪着萧景淮:“你想要什么?”
萧景淮轻轻地笑了,柔声哄道:“贤弟,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
——
晋王大摇大摆地从寝宫的门里进净室,又脸色阴沉地出来,还让禁卫军都撤了,默默地离开。
春香震惊地看着这一切,也顾不上秦嫣喜不喜欢别人进去了,她快步闯进了一团雾气里,“娘娘,您还好吗?”
秦嫣从地上爬起来,抹了一把虚假的眼泪:“把门关上,我赶紧洗完就出去了。”
这书也是生猛,这些个狗男人进出太后寝宫也不打声招呼,跟自家一样随意,她生怕再有谁来耽误时间,草草洗了洗,换了一身衣服就jsg出来了。
初春寒冷,徐副将和晋王离开后就再也没有谁来打扰了,灵芜宫安静得出奇,仿佛能听到雪的声音,秦嫣的心久久不能平静,徐副将抓了秦落雁,那秦落雁人在何处?
秦落雁是书中女主,晋王是书中男主,万一他们有主角光环,那吃亏的就是徐副将和卫律了。
秦嫣越想越睡不着,就这么躺在床上发呆,床边点了一盏油灯,也不肯让吹灭,她在等,万一徐副将回来呢?
回来的话,她要好好说道说道他。
值守的宫婢都在殿外困得打瞌睡了,忽然,一袭黑影掠过,宫婢软踏踏地倒在地上。
“谁……?”
秦嫣立即坐起来。
“是我。”
萧景淮拂了拂身上的细雪,绕过屏风。
他跟晋王谈好条件,晋王就带着禁卫军撤了,但秦嫣这边大半夜的还亮着灯,他直觉她在等他。
秦嫣见他果然来了,顿时松了一口气,赶紧扬手熄灭了灯,拉着他过来坐下,低声道:“你可别让外面的人瞧见了影子,万一说我偷男人就不好了。”
“是么?”
萧景淮坐在床边,被她逗笑了,他刚从外面回来,身上还带着寒气,尽管殿内烧着木炭,秦嫣也感到一瞬间的凉意,一不小心打了个喷嚏。
萧景淮不禁皱眉,把被子当成披风环在她身上,还拉了拉领口:“更深露重,你怎么还不睡?小心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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