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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族俯首就擒,唯有这个女人像是疯了一样,拿起长剑尖叫着一路砍杀,人挡杀人,神挡杀神,士兵纷纷退让,谁也不敢上前,就这样被她杀出一条直直的道路,道路的尽头便是那道刀痕,那身已经被血染红的戚然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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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手中剑杀心决然,直刺南宫少卿胸膛而去,她不害怕痛,不害怕死,心头只有一个念头,她要救人,救她五岁孩子的父亲,救她的被关在大狱的夫君,所以眼前人必须死,刘子明也必须死。
剑光直直亮堂了黑夜,连繁星都被它争了光辉。
然而光亮一闪而灭,那剑锋也是浅尝辄止,再也无法突进半步,南宫少卿好看白皙的手掌握在那刀尖,不断随着剑身淌出鲜血来。
那女子哭喊着将剑往前突去,却是徒劳,她那点浅薄的武功根本没办法靠近南宫少卿的胸前,她痛苦地哀嚎了一声:“当街杀了这么人,江南,没有王法了?”
这话提高了音量,自然是说给巡城司的官差们听的。
“人若杀我,我便杀人。”
南宫少卿体内散发出的强悍无比的寒意再次笼罩了在场的所有人,轻轻一扭,铁剑便扭曲了起来,变成了一把废铁,轻轻说道:“你杀不了我,所以,走吧。”
女人松开弯曲的长剑,直接拉住南宫流血的手掌张口猛咬了起去,南宫眉毛微皱,一时间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下一刻巡城司的人便将她拖开抓了起来,张花花走近两人,看了南宫手掌虎口处不断流出的鲜血,压低嗓音道:“你没事吧?”
南宫微微摇头,表示没什么。
“走吧,去江南府给个交代。”
张花花咬了咬嘴唇,语气有些低沉,说道:“无论是出于自卫还是故意?”
南宫看了她一眼,再次摇了摇头。
张花花沉思无声,半响后一股女子英气重新焕发在脸上,强硬道:“你必须和我走!”
“我会去的。”
南宫少卿并未再多说什么,只是一步未动,平淡添了句:“容我等个人。”
等人?等谁?救兵吗?
她怔怔看着南宫少卿,眸子里生出一丝惘然的情绪。
忽然南宫少卿下意识扶了扶手上的黑刀,转过头去,望向尽头处的小河流,微微眯眼,再生寒意。
张花花也极力望去,她目力甚佳,她瞳孔里闪过一丝灯火,一叶扁舟,一道清影。
那片日暮时分飘泊大江湖畔的孤舟终于靠了岸。
那个大麻烦……
那个养鸟人终于来了,一身白黑相融长袍,就像是双生的羽翼,极为潇洒惬意,那人立于舟头,双手负后,微微抬头,一颦一笑间,夺了繁星的光彩。
……
……
苏州城西有一家收奇石异宝的铺子,老板是个古怪人,脾气暴烈,性情古怪,通常以极其冷漠的态度待客。
这铺子平日里极为冷清,只是偶尔才有一两个边陲商人上门问价,今日却是意外的来了三波的客人。
第一个上门的乃是苏州城有名的富户,那人姓刘,富贵的体态佝偻着身子,恭敬地递上一封信函,讪讪道:“是邓老板安排小的来的。”
那老板捏着粗壮手指关节,咔咔作响,没好气道:“自己看。”
许富户应了允许,便拿起一大堆玛瑙水晶的物件,双眼放光,端详了起来,他说道:“真是漂亮啊,六爷哪搞的?”
“不懂规矩?”
躺在躺椅上的那名被称为六爷的老板瞪了他双眼,目光大寒,冷声道。
许富户心头一凛,生出几分惧意,语气低沉道:“懂!
懂!
小人多嘴了。”
躺椅咿呀咿呀发出响动,窗边有什么东西一掠而过,六爷立马从躺椅上弹了起来,动作极快地取出了后腰的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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