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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锐的童声直刺耳膜,像是哪个熊孩子在扯着嗓子喊,背景音乐里仔细听,还能听到一段嘻嘻怪笑声,杂乱的拍手声压在每一个音节后,听得人生理不适。
“自家人吃自家人,一家只剩六口人……”
童谣唱到这里,尤利安明白它在唱什么了——唱的是匹诺康尼的历史。
被同谐庇佑的家族,现如今手拉手相亲相爱,也改变不了曾经互相蚕食的历史。
他紧张地看了眼银枝,发现他的表情只是困惑,尚未解读出这一段童谣的隐喻,肃着脸,慌忙上前,想要止住这一段童谣。
这么不堪的历史,怎么能被外人得知。
从门口到留声机看上去只有几步路,尤利安却越走越长,他一时急得想跑起来,可不管他走多远,留声机还是在他身前那个位置,悠哉悠哉放着童谣。
“蝴蝶独自飞出家,撞上一群大螽斯。”
发现无法接近留声机,尤利安停下脚步,左顾右盼。
他在找镜面,通过倒影,他应该能将另一个自己扯出来……不对,他好像不能,他身为镜像从镜子里跑出来已经是另类,镜中无法再存在一个他……他在想什么!
尤利安蹲下身,抱住自己的头,他现在脑子很乱,乱得他有些烦,特别是耳边噪音还不停,又尖又细,鬼哭狼嚎的,吵得他不安生。
“闭嘴!”
他烦躁地大吼,童谣并没有因为他的不耐烦而终止,于是他一边又一边拔高声调,试图将留声机的声音盖过。
“闭嘴闭嘴闭嘴!
!
!”
“……大家千万别睡醒,忘掉那些苦日子。”
童谣停了。
背景音乐也消失了,尖锐的笑声也随之离去,可尤利安总觉得,那些声音还在他脑子里,像是雨夜到访的不速之客般,一遍遍敲着禁闭的大门。
但是童谣停了。
……结束了吗。
尤利安恍惚地抬头,看见一滴冷汗从自己额头砸下,砸到地上,形成一片水洼,水面倒映出另一个自己,另一个自己脸上布满裂痕,裂痕中是一只只猩红的眼睛,随着自己的抬头一同望向水中。
……他不是抬头了吗,为什么看见的,会是水洼中的自己。
他茫然地举起手,摸向自己的脸,可手指触碰到面部皮肤,反而是脸上传来奇怪的湿润触感,微微按压,挤出液体,液体中还有圆鼓鼓充满弹性的物体……他有些渴了。
尤利安双手用力扣在自己脸上,像划开一颗成熟到腐烂的果子般,将面上一层薄膜扯破,张开嘴,从黑暗中破壳而出,大口大口吮吸着甜蜜的汁水。
“尤利安先生?尤利安?您没事吧?”
他的脑袋重重砸在吧台上,振动连带着一排酒水从高脚杯中飞溅。
好痛!
尤利安双手捂住脑门,不用看,他都能想到那里已经肿起了一个大包。
但在此刻,他反而感激起了这份疼痛,至少它让他快速从惊悚的欢愉中抽身,恢复清醒。
“我这是……怎么了?”
他直愣愣地发问。
红发骑士给他递了条手帕,担忧地看着他:“您方才在喝下苏乐达调饮后好像是喝醉了,不停喃喃自语——抱歉,没能及时发现您的异样,身为骑士,却连同伴的异样都没能发现,这是我的失职。”
“……我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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