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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堂的生意蒸蒸日上,这里面多多少少掺杂了一些许清涟的关系。
平裕电影厂在这大上海的名气越来越壮观,不少人都想结交许清涟,这不知道了他女朋友是相思堂的老板娘,也就来这边蹿的多了。
“萍姐,明九咋老是拦着我不让我去地下室瞧瞧呢?”
李宗这段时间,心情有些低落,但却也是不愿意在萍姐面前露出来。
地下室改造有一段时间了,他都没能进去看一眼,也没见到那些人白日里出来,奇了怪……
“施工重地,你个外行进去了指不定给人家添乱呢!”
萍之放下手中的酒杯,两眸沉了沉,疑惑吗?她也有些疑惑,许清涟老给自己灌输不要去那边看的话,说是保持一份神秘感,她不懂……
“那倒也是!”
李宗淡然一笑,起身忙活去了。
萍之将目光放到了舞台表演的舞女们,嘴角挂着一抹笑,心情还不错。
她现在的生活她非常满意,能够养活自己,还有一个疼自己的许清涟……
“萍之!”
一声熟悉的声音传来,来人身穿笔挺警服,手拿警棍,是叶清平,他已有快两个月没来相思堂,也有多日不曾见到萍之。
萍之刚去摸索酒杯的手一顿,头皮有些发麻,呼吸一紧。
“有事吗,叶巡长?”
沉住自己内心的那股压抑,冷声一言。
叶清平坐到了萍之对面,警棍放在桌上,用力之大,震得人心一颤。
“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找你。”
这些时日,他消瘦了许多。
许久不见心心念念之人,今日一见,心里掩饰不住惊喜,多想将她拥入怀里,好好疼爱她一番。
“我相思堂没有藏罪犯,也没有犯法之人为非作歹,不知叶巡长所谓何事?”
萍之两手紧紧掐住酒杯,面容看似平静,心里则有些波涛汹涌。
叶清平望着她这般冷漠,心里是止不住的难受,却又不得不硬忍。
“听说,许清涟要将相思堂的地下室改成他那电影厂的会客厅?”
他想着先旁敲侧击一番,再做决定……
“地是我的,我做什么,都跟叶巡长无关吧?”
萍之冷声反问,清冷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别样的情绪。
她又想起了自己最困难之时,叶清平为自己做这做那的场景,使得她心里一阵阵抽动,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发生那种事情?
“萍之!”
叶清平突然大声唤了她一句,“你别又像几年前一样,被人卖了还帮着给别人数钱!”
“你什么意思?”
方萍之声音里夹杂着一丝颤抖。
叶清平眸子一动,手用力捏了捏警棍,道:“地下室埋有金条,这事你知道吗?许清涟接近你就是为了你这相思堂地底下埋的金条!”
他压低着声音,句句咬牙切齿。
“呵……哈哈哈哈!”
萍之突然大笑,眸底晕染着复杂的情绪,“叶清平,你何时这般会污蔑他人了?”
金条?许清涟会缺那些钱?许清涟会是那种人吗?
不是的,许清涟是一个正直的男人,她信任他!
“萍之,请你相信我好吗?不信你下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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