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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谦往元溟身后的河面上瞄了两眼,见那里水面上飘着一盏河灯,摇摇晃晃地渐渐随着水流远去,忽明忽灭。
“师祖今日也来放河灯?”
幸谦好奇道。
元溟笑吟吟地:“是啊,马上中秋节了,来给玄牝放盏灯,缅怀一下。”
“我年年都来的,中秋夜要出去应酬宴会,我便趁早来的。”
老祖逢年过节都得被各门各派邀请出去,年年忙得连轴转,自然只能抽个节前的空闲了。
“那家伙可会挑刺了,要不给他放个灯,回头准要托梦骂我。”
元溟开玩笑道。
把自己毕生心血教给幸谦的玄牝尊者,跟元溟尊者是一对。
当年俩人相识相爱以后,一路把玄元派和剑府并为一家,且发展壮大,是修界公认的一对佳偶。
虽然是一对断袖,但并不妨碍佳话永流传。
幸谦早先就听过老祖和玄牝的各种各样的故事,真的假的都有,此时听见元溟自己打趣,还有点好笑。
可是转念一想,元溟也是自嘲,玄牝尊者驾鹤十年,老祖依旧年年念着他,哪里是那么淡然的?
人是会一边笑意重重,一边心痛的。
幸谦直觉元溟应该是同湛勉一样的那种人,长情,只是活的久了,比湛勉多了一点淡泊而已。
他想到这,便不再说这个了。
不过元溟也不知道是最近四年玄牝太过,亦或者是真的对幸谦太过亲切了,自己主动同幸谦聊:“说起来嘛,玄牝那家伙早年在这里待过一段日子,还在这里救了一只什么鬼。”
幸谦直觉有什么不对:“玄牝尊者当年……?”
元溟说道:“他当年来这里遇上一只鬼,魂魄受损,不能投生。
他天天跑去找那只鬼,想法子帮他修复魂魄,我还为这这个狠狠吃了一番飞醋。”
元溟说起玄牝的时候,即使听来像是埋怨的话,也带着亲昵感,他是个提起玄牝尊者就软乎的人。
根本看不出管理玄元二山时那雷厉风行的作风。
幸谦想道。
“哎,说起来……”
元溟调转话头,“你们来这里是做什么?”
幸谦简单把事件经过同元溟讲了讲,元溟点点头:“倒是一桩不平事啊……”
正感叹着,他看了湛勉手中的河灯一眼,眸光温柔几分,对湛勉道:“给你娘的?”
湛勉点头。
“好孩子——”
元溟望着波光粼粼的江面,“你娘也念着你的。”
聊过几句,元溟说还有事情要忙,直接御剑走了。
幸谦蹲在湛勉身边,看着他把河灯点燃,轻轻放在河面。
八月的风吹人不冷,但吹动河水。
河灯乘着河水飘摇过阴阳,或许将会去到一个活着的人都看不到的地方。
逝去的人正站在那里的河岸,等着这份相思到来。
黄昏渐过,游人贩夫都挑起了灯,岸边灯火通明。
江水反射出的光却昏黄,映在湛勉俊俏的脸上,让他的轮廓也显得柔和了些。
他怔怔盯着那盏愈来愈远,小得快成一个点的河灯。
幸谦看着他,只觉得师兄好像有些落寞似得,很想安慰他,但是半天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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