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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上学时本来哄闹的教室突然安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
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看过来,正在吃水果的女孩儿将苹果放在嘴边却没有咬,拿着锅铲不知道出来干嘛的大婶儿微微长大了嘴巴,就连那牌桌前的男人也忘记了摸牌。
“舅舅妈妈跟舅舅爸爸回来啦!”
团子石破惊天的一声吆喝打破了沉静。
秋颂尴尬得想要用手扶额,这团子年纪轻轻便有如此天赋异禀的归纳能力,长大后必定前途无量。
“额,哈哈哈……靳桥回来啦。”
一个瘦瘦高高,长相又温柔的女人走过来,从靳桥怀里接过团子,小声斥责,“团子你胡说什么呢。”
“妈妈!
我没有胡说!
这个好看的叔叔是舅舅的爱人哦。”
团子奶呼呼的声音足以让所有人听清楚。
秦书瑶不满地斥责:“你们都教了团子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靳桥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我从小教你的礼义廉耻你都抛到脑后了?”
她气愤靳桥不声不响地将秋颂领回家。
但更多的是一种危机——察觉到向来听话的儿子要脱离掌控的烦躁。
靳桥是她教育成功的象征,这至少证明她比很多女人强,甚至比男人还要强。
她要强,于是固执地想要将一切不在她认可范畴的东西拉回正轨。
“书瑶,大过年的,就别说孩子了。”
一个胖胖的女人走过来打圆场,她湿淋淋的手在围裙上擦了一圈,然后笑着问,“桥桥,这位是……”
“琼姨,这是我家属秋颂。”
靳桥神情认真,接着又挨个儿给秋颂介绍屋里的众人。
家属,这个比爱人含蓄又比先生亲近一点儿的称谓让秋颂不禁莞尔。
他跟着靳桥认识房间里的每一个人,礼貌地打招呼,他从来不怯这种场合,甚至游刃有余。
但这会儿他却像被父母带领着走亲访友的孩子,靳桥喊一声,他就跟着喊一声。
在靳桥身边,秋颂习惯性地放松,他不必挂上虚伪的笑容,去成为那所谓的乖孩子。
“三叔公。”
“诶!”
“表姑。”
“小颂是吧。”
“……”
众人盯着秋颂跟靳桥,虽说听了些风声,但他们以为这件事情不会摆到明面上来说,靳桥这么一通一本正经的介绍,他们倒觉得新奇,甚至还没介绍到自己就已经在心里盘算等会儿要说些什么话了。
“哎呦,这么热闹啊!”
一个声音突兀地出现在门口,那盘发的女人手里抓着把瓜子儿,一边嗑一边说话,细眉一挑一挑的,看到靳桥身旁的秋颂她又哎呦一声,大剌剌走进屋里,“早听说靳桥带了个男老婆回来,还真是啊,你们还别说,这城里人长得就是白净!”
这女人的声音尖锐,听得人耳朵疼:“哎呦,不愧是老靳家啊,找对象都跟人不一样!”
说完她又碰碰旁边的秦书瑶,笑得讽刺:“瑶妹儿,你这多赚啊,平白的又多了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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