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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绍元也盯着画报看了半晌,悄声说:“这画挺有意思,改日我好好参详参详,照这样子也给你画一幅。”
父女俩不谋而合,都觉得这画报挺有趣。
这时络腮胡回来了,一手拎着个麻袋,一手抱了张卷着的竹席。
“两张竹席确实没有,你们看看这竹席的质量,觉得行就先拿一张去。
不是我自卖自夸,你们看这席子多滑溜,编得多密实!”
络腮胡将席子放在地上展开,又把扎着的麻袋解开了:“新棉还没上来,这是去年的。
东西是很好的,你们自己看看,这棉花多软和,颜色也白,雪白雪白的。”
沈茉儿心说你这还不够自卖自夸呢,不过也不得不承认东西质量确实不错。
竹席三块八毛钱,棉花一斤一块两毛钱,相比正规渠道是贵了不少,不过还是那句话,不要票就还是合算的。
麻袋里是八斤棉花,那就是九块六毛钱,加上五个包子三毛四分,一共是十三块七毛四分。
沈茉儿从兜里掏出两张大团结,又将原主父女俩攒的五毛零碎的钱拿出来,数出四分,一起给了络腮胡,络腮胡很快数好找钱还了。
包子已经蒸好,这东西气味大,带着不方便,他们干脆就坐着先把包子吃了。
沈茉儿吃了一个肉包一个素馅包,按着往日的食量给沈绍元买了两个肉包一个素馅包,沈绍元吃完摸摸肚皮,又要了一个素馅包。
沈茉儿恍然想起,她爹从前是个闲散王爷,整日不事生产的,所以食量并不大。
现在不一样,哪怕滥竽充数,也是下地上工的,就是在家,也得挑水砍柴,食量可不就大了嘛。
吃完包子后,两人拎上麻袋,抱起竹席,正准备往外走。
外面突然响起一阵有节奏的敲门声,灶房里的女人应了一声,飞快去开了门。
“巧姐,来三个肉包。”
外间响起男人清润的声音。
沈茉儿莫名觉得这声音有点耳熟,没等细想,那人已经几步进来,大概是察觉到有人,突兀地在里外间的交界处站住了。
两人面对面地,碰了个正着。
看清楚来人,沈茉儿诧异地眨了眨眼,然后又下意识地打量了对方一眼。
她其实早注意到了,这位傅知青衣裳上摞满了补丁,鞋子前头破了个洞,半个脚趾还露在外面,瞧着应该是很穷的……可怎么居然跑到这里来买高价的包子吃,买的还不是素馅包,是肉包。
傅明泽也难得怔愣住了,他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沈茉儿他们。
其实原本傅明泽对这父女俩是没什么印象的,也就那天分粮时看了一场热闹才算记住了人。
傅明泽第一反应和沈茉儿一样,心说他们家不是很穷的吗,不然也不至于被抢了点粮食就差点饿死,怎么今天居然跑到巧姐这里买东西?
然后他很快想到,他们应该听见自己刚才说的话了,跑到私人食铺里偷偷买肉包子吃……傅明泽微微皱眉,这事要传扬出去,恐怕会惹麻烦。
两人沉默了下,沈茉儿因为钱的来路光明正大,明显更有底气,先开口打了招呼:“傅知青,好巧。”
傅明泽看着她点点头:“是挺巧。”
沈茉儿主动解释:“我家房子漏雨,棉被席子都淋湿烂掉了,棉花不好买,只好跟这位大叔换一点。”
哪怕各自心知肚明,明面上肯定不能说是买卖,人民群众间以物换物,这是政策允许的。
傅明泽嗯了声,表示理解,正好这时巧姐拿碗装了三个包子拿过来,傅明泽接过碗筷,莫名感到几分局促,想了想,说:“前两天帮人写信得了几个鸡蛋,听说巧姐这里包子好吃,就过来换几个打打牙祭。”
其实严格来说俩人甚至不算认识,但是此情此景下相遇,愣是不约而同地想要让对方相信,自己是真的很穷,会在这种地方遇见——
嗯,纯属意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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