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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如此何必费这个力气,喏,地上的,记得转告你家侯爷,我与夫人一见如故,特请府上小叙,叙好了给他送回来。”
仇兰辞坐在摇摇晃晃的轿子里,思考着夺门而逃的可能性,可即便逃下去,百姓也不会得冒着得罪贵人的风险来给他撑腰。
仇兰辞掌心满是虚汗,指尖冰冷,纵使外头烈日高悬,他却如临寒潭。
陆世瞻在仇兰辞对面坐下,手上的折扇不安分地去挑仇兰辞的衣袖,扇柄剐蹭着他的手腕,白嫩的腕子上不一会便起了红痕。
仇兰辞忍无可忍,抽出束发的玉簪抵在陆世瞻的手背,语气嫌恶:“陆公子也不想在光天化日之下丢脸吧?”
陆世瞻哎呦一声,赶紧收手,再不收他手要被戳烂了。
回想起刚才美人青丝如瀑,凌乱而诱惑,那个小眼神瞪得他心痒难耐,心中恶意顿生。
装贞洁是吧,一会老子让你哭着求饶。
“夫人以为,没有吴云礼的话,本少爷能进他的府宅抢他的夫人?”
是啊,左相之子在武安侯带走正夫人,偌大个侯府竟无一人出面阻拦,说出去恐要叫人笑掉大牙。
仇兰辞紧紧攥着手中的簪子,陆世瞻的话宛如一根刺,狠狠地扎进他的心坎。
嫁入将军府后的日子如走马观花,每轮一回,掌心的指甲印便深一分。
吴钧,吴云礼……
武安侯府外,吴钧方踏入院门,抬手唤来护院,问道:“他们几时离的。”
“回侯爷,巳时,已经过了二刻了。”
“该接玄姬回府了。”
“禀侯爷……他们带走的是夫人……”
“谁?夫人?”
吴钧一怔,夺过侍卫手上的鞭子翻身上马,来不及问责,更顾不上什么当街纵马,急匆匆冲出府。
看侯爷的表情侍卫明白要完蛋,暗道倒霉,平日也没见将军这么在乎夫人啊?
陆世瞻离开侯府后,自然不敢带仇兰辞回陆府,而是带着他去了私宅。
仇兰辞被迫着下车,跟随陆世瞻进了一间屋子。
手中的簪子藏在袖中,想着只要陆世瞻过来,就和他拼了。
仇兰辞的目光一直盯在陆世瞻身上,他是在想一会该在哪里下手,而陆世瞻却被他看得心猿意马,一脸荡笑要去牵他。
眼看这厮要扑到他身上,仇兰辞不假思索一脚踹到他腿间。
完了……
陆世瞻面红耳赤捂着档,这贱人看着柔柔弱弱,怎么下手这么狠。
他恶狠狠地盯着仇兰辞,在他的目光中仇兰辞向后退了两步。
“来人,给老子把他绑了,妈的看老子一会弄不死你!”
仇兰辞心道不妙,他本不想激怒对方,但实在是没忍住。
眼看无路可退,一股绝望涌上心头,仇兰辞抱着鱼死网破的意图冲上去前狠狠向陆世瞻刺去。
大概是没想到仇兰辞还敢动手,陆世瞻堪堪躲过,被划伤了脖子,血流不止,他眼都气红了,咆哮怒骂,攥着仇兰辞的胳膊往旁边一扯。
仇兰辞比不过他的力气,被带了一个趔趄,簪子落到地上,碎成几段。
门外的侍卫也涌了进来,将仇兰辞按在地上捆住手脚,陆世瞻不知从哪找的细鞭,对着地蜷缩之人鞭鞭到肉。
仇兰辞被捆住手,只能尽量蜷缩护住脑袋,但他不知被打时紧绷身子会更疼,还会激发出对方的凌虐欲。
陆世瞻怀着断子绝孙之恨,下了狠手,仇兰辞身上愣是没一块好肉,单薄的衣料早已破碎,衣不蔽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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