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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得身后人一声轻笑,然后在他耳边说道:“那就是有了。”
呼出的热气缠绕着何立夏的声音,惹得纪昀文的耳朵上似乎爬着一阵痒呼的触感。
“比如......”
何立夏又接着说道:“你刚才是不是在琢磨我妈的话,寻思着该怎么跑下去继续挖我糗事是吧?”
出乎意料的回答让紧绷着的身子瞬间松懈下来,然而纪昀文一向迟钝,他光顾着紧张了,自身也没意识到为何会如此心虚。
纪昀文把身后的何立夏推开,面色恢复如常:“我没你那么幼稚......赶紧抹药,我要回去睡觉了。”
“这个点?”
何立夏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提前养老啊你,要不要这么健康。”
纪昀文面无表情地把何立夏掀翻在床,手心上的药膏被揉搓得微微发热:“天冷,我早点回去暖床。”
说罢,他的手就往何立夏的腰上探去,揉面一样的动作给抹着药。
好在何立夏的肉还算糙实,不怎么感觉得到纪昀文的大力劲儿。
“怎么感觉你每天活得跟个小可怜似的。”
何立夏万分同情地叹了口气,手在床上拍了拍,“上来试试。”
“试什么?”
纪昀文一脸警惕地看着何立夏,“总不会是让我给你暖床吧?”
“靠,你心思能不能纯良一点?”
何立夏笑得厉害,他背上的线条就开始跟泥鳅似的扭曲着,“我是那么恶毒的人么?我有电热毯,上来试试看,暖不暖和。”
纪昀文先拿毛巾把手上的油膏擦干净,然后才脱鞋上了床。
身子才贴上床面,他瞬间就不想起身了。
“咋样?”
何立夏咧着嘴角,一手撑着下巴,趴在床面尽显得意样。
纪昀文睁开眼,撇过脸简略地看了何立夏一眼,又重新合上眼睑:“还成。”
“要我说啊,你求我,我让你蹭会儿电热毯也不是不行。”
何立夏说,“干嘛非得回你那冰窖似的小黑房间,上赶着当腌菜啊?”
“你才腌菜。”
纪昀文把双手揽在后脑勺,还是不急着睁开眼,“我再躺会儿就走了......等我钱攒够了,我自己买一条。”
“得,你躺呗。”
何立夏从床上起身,从小床上翻出一件干净背心,踏着拖鞋准备出房间,“我下楼去冲个澡,要不然这药味得熏一晚。
纪昀文躺床上重鼻音地嗯了一声当作回应,等到何立夏踏出的拖鞋声彻底消失,他才意识到不应当让何立夏去冲澡的,不然膏药算是白抹了。
不过瞅着他最近活蹦乱跳重新显出的猴样,料想也没多大事,索性就放任自流,不再瞎操心这些有的没的。
脑海里一放空,床面上的腾腾热意让他不出一会儿就眠了过去。
何立夏很快就冲完了澡,他上楼时手里还端了一盘草莓。
门是半开着的,脚才踏过门槛,他就开始喊道:“纪昀文,草莓吃——”
床上传来平稳而有节律的细微呼噜声,何立夏立马顿珠呼喊声,他意识到纪昀文这是睡着了。
何立夏把草莓随手放在书桌上,上前帮他把鞋子脱下,又动作轻缓地给他掖好被子。
他就安静地坐在旁边擦头发,一边擦一边看着纪昀文熟睡的侧脸悄声微笑。
他仿佛看到了前几日为着老人的事儿整日愁眉苦脸,然后晚上裹着被子翻来覆去睡不着的纪昀文,冥想间,不经意露出被子的脚丫被寒气一戳,整个人便激灵着拢了拢被角。
再夸张点,还可能一边嘟囔着要是有电热毯就好了些,一边数着羊安慰自个儿尽快入眠。
“明明是毫不相干的人,”
何立夏用手刮了一下纪昀文的鼻尖,喃喃道:“怎么就这么上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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