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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四还没有反应过来,只看见面前娄启如同受伤了似的表情,可怜巴巴地在比自己矮上一级的石块上坐着,呆愣愣地看着水流。
“继续搬石头。”
他补充道。
“这才是我认识的娄启啊!”
阿四高兴地锤了娄启一下,差点将他推到过去。
他哈哈笑着,嘴巴咧成了月牙,却一不小心扯到了脸上的伤口:“痛痛痛!”
娄启急忙上前,扶着阿四的肩膀查看伤势。
阿四皱成一团的脸又舒展开来,呵呵地笑起来,幅度要比刚刚小上许多:“没事,刚刚太激动了。”
娄启心中担忧无比,但看着在阳光之下沉寂了多时的阿四再次绽放笑颜,好像什么都没有那么重要了。
如果说在洞内火光之下、坐在床边不语不言,愣愣地盯着一个地方发呆的阿四是一副不可触碰的名画,那么只有现在在阳光之下傻傻微笑的阿四,才是最真实的他。
也是自己所能触碰到的,最真诚的他。
娄启轻轻地扶上了阿四的脸庞,看着他熠熠生辉的眼睛,曾经的冷冰早已在其中融化,化成了一滩又一滩温和的泉水,让人心生向往。
冬日暖阳是最舒服的,娄启的双手也不算讨厌,可刚刚止住笑意的阿四却觉得现在的氛围很是奇怪,娄启的眼神也更是奇怪,他愣愣地看着自己的眼睛,就像是很多时候偷偷望向自己的眼神一般,这时候的眼神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比曾经的那些眼神要更加浓烈一些。
是什么呢?
在他在悬崖之上十八年的时光之中,他没怎么见到过这种眼神,而到了崖底之后,连人都没有见到过几个,又谈何眼神?
可是这种眼神却有点熟悉,阿四深深地望向他的眼中,企图从中能看到记忆深处同样的眼神。
记忆在瞳孔之中无限穿梭,穿过了一重又一重梦境,一层又一层时光的阶梯,最终阿四在那位姑娘身上找到了那眼神。
那时候的她早已无药可治,也不过三天的时间,她总是躺在一个地方愣愣地发呆,有时候又自顾自地笑了起来,莞尔一笑,眼中透露着最与众不同的欣喜,好像在不知名的地方看到了某些东西一样。
姑娘并没有告诉阿四名字,也没有叙说多少她的经历,两人之间其实并没有多少交流,三天之内无非各自发着自己的呆。
但是对于阿四来说,多少年没有见过活人的他,那三天已经弥足可贵。
偶尔的几句交谈,“饿了吗”
“吃饭吧”
......都极其珍贵。
对他印象最为深刻的还是那姑娘的眼神,大部分时间之中充斥着难以湮灭的悲伤,可是有时候在悲伤之后,在她傻傻发笑的时候,她便会露出这种眼神,和此时娄启的眼神一模一样。
阿四看不懂其中的意味,只害怕娄启也会变得如同那姑娘一般,逐渐被悲伤所充斥。
两人的距离不过咫尺,娄启正捧着阿四的脸庞直勾勾地看着他,而后者也以探究的眼神看向他。
偌大的崖底之中,时间变得愈发缓慢,慢到一片落叶悠然而下,也好似过了千年一般。
河流之中不知道哪里的鱼儿蹦了一下,又落到水中,发出扑通一声,声音虽小,却惊醒了娄启。
他连忙将双手松开,远远地离开了阿四,倒退到一个距离足足有两臂的地方才停下,不知道该看哪里才好。
“你是想到了悬崖上的什么事情吗?”
阿四扭头问道。
娄启疑惑无比,顾不上这么多地抬头看阿四:“什么?不,不是。”
“那是怎么了?”
这一次轮到阿四开始疑惑。
“没什么。”
娄启想这样说,但是还是随意找了个借口,又乐呵呵地笑了起来,搪塞过去:“我只是想要查看查看阿四的伤势啊。”
阿四点头应答,以为娄启不想提到悬崖上的伤心事,便有意将话题偏转开来:“是不是到了要换药的时刻了?”
娄启顺着接过话来,又打横抱起来阿四:“是该换药了。”
他抱着阿四稳健地朝着洞内而去,一片落叶在他身后飘然落下。
阿四的声音传来:“下次我要自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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