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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南皎的脸过于有辨识度,所以店小二清楚记得他,也记得他是跟薛庭笙一起的——既然是一起的。
店小二清了清嗓子,指着后堂的一道软帘:“那后面就是。”
沈南皎掀开那道软帘,内里一股温热气扑面而来。
木地板上湿漉漉的,看上去倒是还算干净。
只不过沈南皎低头看,还是皱眉。
他驱动为数不多的灵力,往地面使了个清洁术——湿漉漉的木地板顿时变得干爽起来。
不过因为沈南皎现在所剩的灵力不多,所以就只能清理出一条细窄的道路。
无所谓,够他往前走就可以了。
他踩着那条干净的道往前,转过一扇画工粗糙的屏风,抵达水池面前。
水池里已经被提前放好了热水——不仅提前放好了热水,里面甚至还提前泡了一个人。
还是个女孩儿。
店小二直接就给沈南皎指了方向,态度是默认沈南皎可以进去。
看店小二那态度,沈南皎还以为澡堂里没人,所以进来时丝毫没有担心过这种情况。
就算是运气极差,遇到里面有人,那也应当是男子。
可怎么会是女孩儿呢?
那人背对他趴在水池边缘,一身皮肤是匀称的苍白色,沾着水珠,烛光葳蕤跳动。
但比起烛光和苍白细腻的皮肤,对方后背上一大片狰狞的疤痕却更加醒目。
女孩儿纤细的蝴蝶骨,伶仃的肩膀,苍白的缀着水珠的皮肤——这浸润在柔和烛光中一切本该旖旎的构造,都因为她后背上那片巨大又狰狞的疤痕,而令人丝毫生不起绮念。
第一眼约莫只会觉得震撼。
那疤痕过于可怖了,正因为它的存在本身就很骇人,于是它不论是出现在男人背上还是出现在女人背上,都很难再对这片疤痕的第一眼冲击产生影响。
它出现在任何人的后背上都足够震撼人。
沈南皎目光黏着在那片疤痕上,像被施了定身法似的无法移动。
这时候有人的脚步声靠近,沈南皎仓促回神,目光一转,正和侧门抱着木盆和手帕的年轻女子对上视线。
年轻女子脸上涂抹着浓重又艳俗的脂粉,衣着轻便单薄,脸上还有几分没掩饰住的讪讪。
不期然抬头望见一位神仙似的少年。
她先是一愣,旋即下意识转头,看向池水中雇佣了自己的人,茫然:“三,三个人一起吗?”
沈南皎的脑子清醒过来,听见这句话,再看女子的衣着,顿时明白了她的意思,脸都气红,嘴唇一抖,怒道:“谁要和她一起!”
喊完这句,他转身就走,跑得太急,踩到门口湿润润的木地板,滑了一跤;好在没有摔倒,危急时刻沈南皎自己迅速的扶住了墙壁,然后就像火烧屁股一样飞快的跑了出去。
被留下的芸娘一头雾水,挠了挠头,又忍不住去看自己雇主。
她拿不准那个漂亮的少年是误入此地冒犯女郎的登徒子,还是自己雇主的相识。
在氤氲的白色雾气中,女孩儿的脸颊少见的泛着红,是被澡堂的温度热出来的。
尽管脸颊泛红了,但是薛庭笙脸上却并没有羞涩的表情,仍旧是那片不起波澜的平静。
她伸手将自己黏连在肩头的湿发拨开,舒展开双臂,道:“帮我揉一下后腰,手重点,力气轻了我没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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