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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第3页）

程未没有必要说谎，李清羽接受了。

他有点破罐子破摔。

&ldo;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rdo;

程未狭长的眸子就这样盯着他，他的瞳孔很黑，像是隐藏了很多情绪。

&ldo;现在。

&rdo;

四目相对，李清羽眼睫一颤。

程未轻轻顿了顿：&ldo;原本我也只是怀疑。

&rdo;

&ldo;现在确定了。

&rdo;

他不容置喙。

&ldo;所以，那天的那个oga，也是你。

对吧，小羽。

&rdo;

回到宿舍的时候，李清羽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甚至连怎么过了宿管大爷的碎碎念都毫无印象。

凌晨两点是大学生夜生活正high的时候，徐蔚然顾林和施研平都在，三人正在如火如荼地讨论着什么。

看见李清羽进来，几人先是面露惊讶：&ldo;小羽毛?你怎么回来了?&rdo;

按理来说，美术系的参赛者要明天才统一回学校。

李清羽脸色惨白，双目空洞无神，整个人都不对劲极了。

徐蔚然想去关心一下他，被顾林扯了扯衣角，顾林做了个口型，徐蔚然会意。

几人眼睁睁看着李清羽机械般地短脸盆出门洗漱，回来后爬上床。

从头到尾，李清羽一声都没吭。

就像是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一样。

等那床帘彻底拉下，底下的几人才感小声讨论。

&ldo;这是怎么了?&rdo;

&ldo;怎么脸色这么差?好像受了特别大的打击。

&rdo;

&ldo;是不是因为程野啊。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