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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又写李德裕与银刀都勾连,还有“卯金刀”
之谶,哦,里面还有郑朗和白敏中的事。
最后说这是那行骗的和尚说的,这个废物”
。
李忱看的这实在忍不住的轻骂了一句。
“这郑朗则是说于此事一概不知,也不认识什么和尚”
。
”
崔郸只是请罪,凶徒身份确说查无所得,淮南监军倒是说凶徒或为银刀都,或为?呵呵”
。
“哎,马公公,你来说说吧,朕想的头痛“。
说着李忱也用手按着额头轻揉着。
“嗯,回圣人,奴婢先说那李德裕,奴婢以为,不管其与银刀都有何关联,不如都将其赐死罢了,李德裕本就奸佞,蒙圣人恩典只罢黜远逐,可现今确是不感恩典,睥睨未已,故奴婢以为,当罪昭天下并行诛之“。
马元贽满怀期待的看着李忱。
“哎,不可,扬州之事现今已是显露,近几日的那些奏书你也知道,已渐有异闻,若此时赐死,那不知这天下还要怎么编排朕与朝中公卿呢”
。
“罢了,着人申饬淮南崔郸及监军使,事情发生在淮南,淮南官吏责不可免,李德裕,遣人也问一下,赐些财物去吧”
。
唐宣宗一想到自己还要去派人慰问那个让自己厌恶的人,心里一阵烦躁。
“是,奴婢领命,嗯,说到武宁,圣人,这武宁镇一贯骄纵了,那银刀都自设立后便是跋扈,可眼下确是也难以顾及,前些天泾原节度使康季荣所奏秦、原、安乐三州及石门等七关之兵民归国,以及那吐蕃的宰相尚恐热似有意归降,这战事恐将起,怕是此时武宁难以顾及”
。
见皇帝否决了自己的建议,马元贽也只是略失望了些。
现今不死,可在崖州那地方,怕是也无几日好活了,于是略过此事,说起了今年的这件大事。
“尚恐热归降一事恐其中有误,朕知这吐蕃大相虽是于内多有争斗,可于今尚未见其颓势,会于今时归降?李忱有些疑惑康季荣上奏内容。
”
嗯,圣人真知灼见,奴婢自是敬服不已,勿论那尚恐热归降与否,然这三州归国,吐蕃终归不会善罢甘休的,故奴婢以为,这军备防范确是少不得的“。
马元贽于军事上了解并不少,且不论现今就领着禁军,便是此前也是多次监军边镇,在此事上的建议倒是中肯之言。
”
嗯,此事朕自是知晓,可却是不甘,且勿论此间之事与银刀都是否相干,只其自设立起,便屡屡生乱,朝廷也姑息之,本想李廓少有壮志,其才具亦非常人,故委其节度,望有所治,却不想其未得旨意便因私别府,妄负朕意。
马公公,你说这李廓如何处置“?
马元贽看着皇帝说的痛心疾首,可脸上却是一点表情也无,心下嗤笑一声,呵呵,你不是要找个宗室镇地方以图固权嘛。
这李廓是你得力人选,我怎能说他。
”
圣人明鉴,奴婢以为,李廓出镇时日尚短,且武宁一镇本就复杂,便是此时罢黜,便还需另自选派,这往来时日亦是不短,恐再生变动,故,此事全凭圣人之意“。
”
咳,嗯,那便严词斥之,着其用心政事’。
见马元贽爽快的递过了台阶,李忱也稍缓和了些神色说道。
“那”
卯金刀“一事,哎,这天下个中之事怎也不绝,着人细细探查便是了,此时却也不能因一和尚妄言便大张其事。
还有,为何淮南和武宁两地监军于扬州一事皆是语义不详,竟言“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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