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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亭月朝背后望了一眼,“他?没有追来。”
也意味着,金临对多出的暗格并不知情。
燕山“据说时下的工匠在动工期间,常有凿小门,偷运物资赚取钱财
。
我猜,我们找到的那条捷径或许就是这些人当初完工后忘记封上的。”
屋子?靠山而建,想来内里已然被掏空,因此从外面看,谁也瞧不出它里头会这样大。
观亭月朝他?打了个眼色,带着去捉奸般的兴致,“走,看?看?这姓金的,到底放了什么不能见人的东西。”
周遭的石壁总共只点了两盏灯,稍远些便很难视物,好在这睁眼瞎的状态持续得并不长,前面的光逐渐清晰亮堂。
竟是一间规模不小的石室。
房间里灯火通明,大大小小不知点了多少,全是精致的纱灯,照得屋子?分外华丽——因为除了灯,其中还有好几个大得离谱的书架,装满卷轴的瓷瓶,以及铺着山水画的案几?,流光溢彩的盖炉和玛瑙笔洗,简直漂亮得不像话。
“这到底什么地方?”
她站在门口打量,“金临的藏书阁吗?”
瞧着也不太像啊。
“墨迹还未干,作画的人该是刚走不久。”
燕山站在书案边,伸手试了试茶盏的温度,眼光落在床榻之上,略一颦眉,“有居住过的痕迹。”
紧接着二者都听见了一串踢踢踏踏而来的脚步声。
对方踩着风火轮似的很不着调,显然是一路小跑。
观亭月和燕山的动作如出一辙的快,近乎是在此人出现的瞬间,一左一右地躲入门后。
很快,里边儿就飘出哼哼唧唧,含糊不清的唱词,他?倒是有兴致,语气还挺欢快。
“园桃红似绣……艳覆文君酒;屏开金孔雀……围春昼。”
[注]
末了,流水声哗啦啦作响,许是在倒茶。
石室里果真?住了人?
他?俩隔着门两相对望,然后不谋而合地探出些许视线。
只看了一下,观亭月与燕山就立即收回目光,各自诧异地盯着对方。
怎么会是他?
她立马又侧头去仔仔细细地确认了一遍。
人总不会连着看?错两次。
可假如真?是他的话,那么方才到此处来的金临又是怎么一回事?
这山寨……未免太邪门了吧。
观行?云和观天寒毕竟同?为男人,打小又是穿着一条裤子?长大的,不管对付不对付,一晚上过去,二哥却是真叫他劝得勉强答应下来。
也不
知用了什么法子?。
“我话说在前。”
观天寒依然没几?分好脸色,“只给他?们半个月的时间,而且必须是拿出让我信服的证据才行?,倘若官府有意拖延,我谁的面子都不看?,豁出这条命不要,也会取那狗官的项上人头。”
“行?。”
燕山应承得很痛快,“我会把你的诉求告诉李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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