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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想,沙山女监据说是副局级建制,是t市地区唯一的女监,女犯人还怕没有几千人?草,加上管教、指导员、监狱里的各种女职工,尼玛清一色娘子军啊,一个人弄一下,嘿嘿...”
“不可能!”
这种鬼话我怎么可能相信呢?
现在监狱管理制度那么健全,而且再怎么说,大家都是国家公务人员,铁饭碗端着至少旱涝保收,吃喝不愁。
但要是敢在监狱玩女人,还是女犯人,这性质就恶劣多了,说得狠点儿,就是犯罪,谁敢啊?
看到我一脸不信的样子,老蔡有点捉急,“疯子,你还别不信!
没看网上东北那个报导?男犯人在监狱里玩微信勾搭附近女人给他送粉,还特么把女狱警上了!
我勒个去,现在这世道,啥事儿不可能?”
“这...”
我无言以对。
我知道老蔡说的话是实情,别说送粉(毒品)和勾搭女狱警,不是说还有三个死刑犯杀狱警越狱吗?这些都是真事儿,国家正规媒体都广泛报导,还在网上发公安部通缉令。
然而,总不能因为马航一次飞机失事就说飞机这种交通工具不安全,事实上,飞机是事故率最低的交通工具,只不过因为它的特殊性,一出事儿就是大事儿。
以此类推,老蔡说的情况我认为的确存在,但我宁愿相信只是极端特例,绝大多数监狱里还是清正廉明的,当然,也包括我要去的沙山女监。
“你丫的,倔驴一个!”
老蔡说着说着自己倒先来气了,“别说男狱警和女犯这点儿破事儿,就算那些女犯之间,‘拉拉’少得了吗?你动脑子自己想想!”
我没说话,等着他继续把话说完。
“据一班那小子传,他老乡回来后,不但身体被淘空,而且还欠下一屁股债,三天两头被债主堵大门,现在连家都不敢回!”
“啊?欠了多少?”
这下,我懵逼了,怎么上个班还能欠人家钱?真心理解不上去。
“具体数额不知道,但好像说至少几百万!”
“卧槽,怎么可能呢?”
我彻底傻眼了,实在想不通。
老蔡嘿嘿一笑,“被人陷害了呗,想知道细节,估摸着你只有问那小子自己了,嘿嘿,但人家可得和你说啊?”
叹了一口气,老蔡又苦口婆心劝我,“疯子,生龙活虎,变鬼成仙这两句,‘成仙’那是好听的说法,成魔成妖还差不多!”
又递给我一根烟,这小子一会儿工夫已经点上三根,寝室里烟雾缭绕,“疯子,只要是个大活人,进了监狱那种地方也会变得人不人鬼不鬼,别说还是女监!
你小子好好考虑考虑...”
又扯了一会儿淡,老蔡困意袭来,呵欠连天爬上床呼呼大睡。
而我却完全没了睡意,掏出手机上网冲浪,专门找有关监狱、女监的新闻、传闻看,耗了半宿,我有些失望---并没找到能给自己什么精准判断的文章。
女监,沙山女监,终究在我心里是个没有解开的谜!
不知不觉中,我沉沉睡去,脑海中各种光怪陆离,浮现出很多身穿制服的女狱警和满脸恓惶神色的女囚徒,满满都是各种关于沙山女监的梦魇...(小燕文学WwW.XiaoYanwenXu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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