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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两幅人面以为他要答应时,青年脸上露出一个冷笑。
他咬紧牙关,握住树藤猛然将其从胸口拔了出来。
鲜血溅射在繁藤树上,转瞬漫开密集的血丝。
他们的确没想杀他,刻意避开了心脏的位置,奥雷乌斯向后一跳拉开距离,转手用剑锋生生削去伤口表面的薄薄腐肉,尖锐的痛感顺着神经传递,疼得他一时手指都有些握不住。
两幅人面见状缓缓收回触肢,神情变得冷戾:“看来你注定要与我们为敌。”
“别说废话。”
奥雷乌斯桀骜不驯道,伤口处重新露出新鲜的嫩肉,血像是要将所有生命力带走一样往下流,又全都落在了骑士长剑上。
后者光辉璀亮、仿佛从晨曦中初绽,荆棘赤红到刺痛眼球,孕育着无可匹敌的锋利气息。
随后,青年接了半掌血,仰头喝了下去。
他脸上的纹路骤然生长,转瞬密密地覆盖了半身。
凶悍如远古巨兽般的杀气凛然涌出,竟凝聚成一片犹如实质的血海。
其中传出无数怪物的哀嚎哭喊,让闻者悚然失色。
把这具身体从内而外地当做武器去强化,将每个细胞都压榨出最后一丝活力。
正如先前碎裂的长剑一样,这是完全以身体的寿命为代价进行的强化,但在这种情况下,奥雷乌斯已然毫无畏惧!
疯狂跳动的心脏几欲炸裂,催动伤口处肉眼可见的嫩肉生长。
酸胀疼感与刺痒交错,猩红纹路爬到了青年的眼尾与额头,冷戾五官此刻犹如恶鬼临世。
他抬手出剑,锋芒直冲两幅人面。
后者咯咯笑了一声,轻松从原地消散。
长剑切豆腐似的刺入树身,激起藤群狂乱的反击。
红发青年闪身躲过交错肉触,耳边响起两幅人面窃窃的笑。
“没用的,这棵藤树已经被我们寄生了,无论你如何攻击,都只会激怒它。”
“放弃吧,你是找不到我们的,现在投降还来得及。”
“你以为那群人对你就是真心的吗?只要他们发现你的血有问题,你就会被立刻抓住研究。
你不知道自己多么特殊,你就像是一个活在世界上的黑雾。”
“你知道吗?我们天生就该是同伴。”
或威逼利诱,或娇柔讨好,肆无忌惮地交流起红发青年被发现后的凄惨死相,每一个都令人头皮发麻。
奥雷乌斯对此置若罔闻。
猩红杀气充斥眼瞳,早就应该抽离的主体意识却第一次没有离开。
在冲刷脑海的恐怖杀意中,他艰难地分辨出还能获得的信息,企图从中找出一个破绽。
如果放任身体被诅咒驱动,哪怕流血而死也不可能除掉这两个人!
寄生、寄生、寄生....
寄生一定有引子,就像是奥雷乌斯的血液、幻影蜘蛛的虫卵。
一定会有什么东西在!
混乱思维断断续续,在本能与理性中寻找着突破口。
红发青年猛然前扑,居然不再躲闪,硬生生受了藤树一击,左肩传出清脆的骨骼断裂声。
在两幅面孔看死人般的眼神里,他一剑划破那处鼓囊囊的树藤,从中露出一只已经死亡的娇小蜘蛛。
它与其他蜘蛛截然不同,仅有掌心大小,包缠树藤却极厚,仿佛这样才能吸光它其中的污染。
半透明的身躯好似艺术品,上半身为光洁人体,却从脖子分叉,长出一左一右两个脑袋。
一个面容娇美,一个眉眼英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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