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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前提是──她必须安安静静的坐在原处不动。
她是个永远静不下来的女人,兴趣不是插花、唱歌或者逛街;而是西洋剑、柔道及空手道。
除此之外,她还很不伦不类的在最繁华的东京都开设了两三间规模不小的声色场所,而且生意还相当好。
听说不久前在某个宴会场合里,某个政要官员的独子因为多喝了几杯,一时不长眼睛的垂涎她的美色而冒犯了她,结果当场被她打到不成人形,除了打断了对方胸前的四根肋骨、右臂左腿骨折不说,还狠心的断了他的子孙根,至今仍然半死不活的挂在医院里。
这件事情传出去后,让原本大排长龙的追求者全部打退堂鼓的将注意力转往其他的名媛身上。
开什么玩笑?这么恐怖的女人谁敢娶回家作老婆!
美女虽然好,但小命更重要!
这是亘古以来不变的道理。
「或许她刚好可以治一治你这种没有女人就会死的毛病,未尝不是件好事?」楚天齐扯动着有型的薄唇,皮笑肉不笑的答道。
「你不是真的见死不救吧?我家老头说,如果我这次敢再放人家鸽子的话,他就要跟我断绝父子关系。
而且我也不敢不去呀,要是那男人婆因为我放她鸽子,一发起脾气来要了我的小命……我就完了!
我是想说喔,齐藤浩智不是有意跟你们『擎天集团』合作在拉斯维加斯开设酒店吗?或许你可以帮帮我……」他喋喋不休的说个没完,把主意打到楚天齐的身上。
「帮你什么?你该不会要我像个小跟班似的陪着你去相亲吧?」楚天齐微瞇着像鹰般锐利的眼睛,不难猜到他在打什么如意算盘。
「什么跟班啊,干嘛把话说得这么难听?你可是我的终极保镳耶!
你也不想你的兄弟死于非命吧?」左晋滕以讨好的眼神望着他。
「我记得你的公司里面多的是保镳,怎么,你们『纵天保全』里的人才都死光了?」他不以为然的挑了挑眉。
终极保镳?还真亏他想得出来,这小子八成是电影看太多了!
「你说这什么话?我可是去相亲,又不是去干架的,带他们去干嘛?我是想……既然你们之间有合作的关系,你陪我去的话,至少那个男人婆也会看在你的面子上手下留情。
你说,我这话说的有没有道理?」左晋滕振振有辞地说道。
「有道理。
不过……」他点了两下头,随即以充满怀疑的眼神打量着他道:「不过,你该不会连个女人都搞不定吧?要是你连她都打不过的话,你这个『纵天保全』的总经理大概也不用混了……」他想,假如他跟她真的动起手来,那画面肯定精彩万分。
「谁跟你说我打不过她?我是从来不动手打女人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听到楚天齐讽刺的口气,左晋滕又开始没完没了的解释个不停。
看来这下子他的耳根子又没法清静了。
台北东方酒店
「澄子,妳还好吧?我看妳的精神好像不是很好。
」齐藤纱依看着满怀心事站在玻璃落地窗前发呆的方净澄,关心的问道。
「啊?没有呀。
」听到齐藤纱依的问候,方净澄连忙转过头来,将散落的头发塞至耳后,缓缓的露出一个微笑。
「嗯……没有,只是离开台湾太久了,现在踏在这块土地上,有点……伤感。
」方净澄也走到她身边坐了下来,仰起小脸,闭上眼睛,轻轻的吐了一口气。
「哦,妳没说我倒忘了妳是台湾人呢!
怎么,想起了什么伤心事吗?」齐藤纱依敏锐的察觉到她的异处。
一般人离乡太久,再回到故乡的时候,多半只会说出像是怀念的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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