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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明月也懒得就这个问题与他对质,淡淡回道。
“没有最好,你父皇让你闭宫思过,就是盼着你能在没有外人干扰的环境中,好好回忆和反思自己这些年的言行和所作所为,若你不听,背着我们在私下里搞小动作,继续听从别人建议,而不是结合自己的认知,自行去分析问题,从而得出真正属于自己的建议,可就是在辜负你父皇与本宫的一番苦心了。”
听到这话,太子有些羞愧的低下头,嗫嚅着回道。
“儿臣……儿臣是真心这么认为的,平国公府,是父皇……登基时,封赏最重的宗族,那宁威侯的父亲,对父皇有知遇之恩和提携之恩,若重罚这两家,怕是难堵这天下悠悠之口。”
太子越说,越觉底气十足,哪怕这些,并非是他自己想到的,可他认为,自己就是这么想的。
柳明月气得差点笑出来,那些人犯下的是能动摇国本的谋逆大罪,现在的确有不少人试图以他们并未正式行动,没给朝廷带来实质性的伤害由,试图为那两家减轻罪责。
可是别人出于各自的立场,能这么说,太子身为大安的继承人,在这种大是大非上,怎么也不该说出这种话。
“你可知道,那平国公府不仅私采金矿,铸金多达十余万两,私采的其它矿产,价值数百万两,又勾结兵部的人,挪用了本该属于西北大营的价值数百万两银子的军资,在西南的深山中,豢养私军多达两三万人,西北大营穷到将士们需要自给自足,西南大营将为他们挖矿、炼矿的人,都以将士的身份报给朝廷,让朝廷出钱出物替他们养着那些人。”
这绝对是个非常惊人的庞大数字,连皇上手中握着的那些矿的出产,甚至都不及平国公等人私产的量。
可是即便如此,他们还在想方设法的尽量多薅朝廷的羊毛,只为壮大属于他们的私人武装力量。
让那些为私人采矿的工人吃朝廷的空饷,用朝廷的军资,豢养他们的私军,估计还会在暗地里嘲笑皇上和朝廷是冤大头。
若非发现得还算及时,顺利将他们辛苦聚敛的人与财物,都给没收充公了,皇上能被这些人给活活气死。
听到柳明月说起这些还没正式对外公开的案件细节,太子下意识瞪大双眼。
“母后,儿臣不知道,也没想到他们竟敢如此胆大包天,犯下如此严重的恶行。”
怂恿他出面说情的人本身,都不一定知道这些尚未正式对外公布的案件详情,在找他出面时,更是避重就轻。
柳明月目光清冷的看着他,“这就是你父皇与本宫都一致认为,不能让外人继续影响你的原因所在,耳根子软、轻信于人,没有真正属于自己的判断是非能力,若不能及时得到矫正,你将来如何能担负得起这大安的江山?靠你信任的那些人替你出谋划策吗?你到现在还没想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长成这个样子吗?”
太子再次难掩心虚惭愧的低下头,看着这熟悉的一幕,柳明月只觉心神俱疲。
每次对这个便宜儿子感到生气失望时,柳明月都会安慰自己,反正那是原主的儿子,她这个后来者,能帮原主护着他好好活着,保住他的位置,就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可是人心都是肉长的,人类的感情也总是很复杂,一次次的想着没必要多为这便宜儿子操心,可是气消了一些后,总归还是不忍真正放弃,就此不闻不问。
若对方真是个品性极为不堪,还死不悔改的人,柳明月也不至于总在生气失望与再捞一把的情绪间之间,反复横跳。
可是对方像这样,本质并不算坏,却又毛病一大堆,而那些毛病,真要说起来,好像并不算什么,在普通人身上很常见,问题并不大,只是当它们出现在一位储君身上时,就很容易致命。
等到柳明月忙完东宫的事,回到坤元宫时,皇上与郭锦昭正在进行沙场对战模拟。
可以看得出来,郭锦昭在皇上手下能支撑的时间,是在持续增长的,尤其是从西北回来后,时长增加得更多,进步非常明显,皇上对此十分欣慰。
经过那次的御驾亲征,西北大营算是已彻底被收入皇后的囊中,连郭家人在内的西北将士,都已心甘情愿的彻底臣服。
即便如此,也能看得出来,皇上是打定了主意,要亲自将郭锦昭调教出来,将来让他去替大安戍守西北。
毕竟西北乃重地,那边的异族多,甚至还有穿过茫茫沙漠戈壁而来的异邦入侵者,即便一时战败,往往也是要不了多少年,就会声势浩大的再次卷土重来。
所以一时的胜利,根本代表不了什么,甚至在大安占据了大片草原后,他们会更加急着想要尽快打回来,夺回他们世代牧马放羊的祖地。
气氛融洽的一起用过晚膳后,郭锦昭回了自己住的偏殿,皇上才开口道。
“怎么,这次去东宫又被气着了?”
提起这事,柳明月就忍不住想叹气,不过她也没打算替太子隐瞒。
“那些人给太子传信,托太子给平国公他们说情,至于理由,过来过去,还不是那些老生常谈,臣妾一气之下,又顺手将东宫上下都给整顿了一番。”
自打东宫有了太子妃后,柳明月不想打着为太子夫妻好的名义,将手伸太长,便很少再亲自干涉东宫的人与事,就连之前安插的一些眼线,也没怎么再动用。
这也是太子与那曲家姑娘过往密切,她却没有及时收到消息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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