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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檀口微张,吃痛地叫起来,打下扣在她腰间的双手,便开始来扒拉他的衣衫,可她现在心神不清,手忙脚乱着,最终也没能解开他竖紧的腰带。
她急得快哭出来了,奈何又颓然无力。
灵机一动,爬到他顶上,直愣愣将未着寸缕的下体罩在他面上。
奶白饱满的阴阜凑到他唇边,湿漉漉的花唇闭合成一条细缝,随着她的呼吸,细缝隐隐张合,缀着零星甘甜的雨露成丝绞在上头。
徵被眼前猝然放大的女人私密之处吓了一跳。
粉嫩的花唇顶端探出一颗蔻豆,丰满的屄缝隐隐显露被包裹住的媚红软肉。
徵哪里如此清晰地看到过女人的性器,他尚未从呆愕中回过神来,那带着女儿甘甜的花穴径直压上他的唇瓣。
“唔嗯...啊,快给我舔舔...痒啊,好痒呵!”
太软了,太甜了,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头刮过肉缝,半个舌头都插进了唇肉之间,舌尖卷过勃起的肉蔻,和着腥甜的淫液全被他咕噜咕噜接进嘴里,而女人坐在他脸上,愉悦地吟哦着、颤抖着。
他恍然忆得她说过,这勃大的花蒂是通往快乐的阀门。
依她反应,果然正是弱点,徵无师自通般地在她的阴蒂上打着绕,专挑准了她的弱点来弄。
“啊...啊,不要啊!
要去了,要丢了!”
女人大受刺激,扭得像一条水蛇,昂着细长的脖颈,爽得没边没际。
很快,透明的汁液又喷了出来,不知怎么的,徵竟对她流出的爱液上了瘾,她越是流,他便越是欣喜地探出长舌接住,吞入腹中,意外的清甜可口。
徵不明白她那处为何会流这么多水,而且还那么甜,让人...有些停不下来,想要弄更多的。
棠韵礼还在抽搐,大口喘息着扭摆着腰肢:“好舒服啊,嗯...还要。”
徵瞥了一眼她面上的媚态,抱着她的臀肉,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攻击,这一次,长舌钻进了屄缝深中,胡乱探路,刺激得棠韵礼多番叫唤,上下都在流泪。
舌尖顶开一处紧闭的小洞,聚力钻了进去,放才进去一厘,立马被层层迭迭的软肉夹紧不放。
“啊,就是这儿...唔...用力...呀!”
他似乎懵懂之中有了些领悟,舌头入得更深了,他动作越快,棠韵礼就叫得越欢,好似真的让他找对了地方。
玩了几回,棠韵礼泄了好几次,颓然无力地软倒在他胸膛上,到底是有些疲乏了,她是爽了,可徵的阴茎还硬着,前两次都教这个女人耍弄后无情抛弃,他非要报回来不可。
天旋地转间,换了处势,她已被人按在榻上。
徵快速将自己身上的衣物除了个干净,直到精壮的身体再无繁琐牵制。
他看了看身下紧绷昂扬的巨擘,又扫过一眼她腿间娇嫩紧闭的小屄,着实有些头疼,方才舌头进去被夹得感觉还历历在目,要是这个进去,不但是自己,更怕她难以承受得住。
借着春水,在她下面揉捏了一把,他的食指试探地挺了进去。
“啊!”
她痛呼了一声,徵被里面绞得简直头皮发麻,她那处真的好紧,方才入了一个指节便被她咬得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他咬着后牙槽,憋着热汗,低低唤了声她:“是这儿么...你放松些!”
她现在意识恍惚,如何能将他的话听进去半分。
反而,下面那处咬得更紧了,死死捍卫着入口,不要敌人攻城略地。
徵狠了心,一肏到底,将整根都插进了深处。
“啊!”
突如其来的贯穿,棠韵礼流着生理性的泪水,又到了一回。
现下,徵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被媚肉缠绕的手指只能轻微勾了又勾,除了紧密,里面实在是又暖又润,他实在不敢去想象,若是将他的那物顶进去,该会爽成什么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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