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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态势,若再来一场大旱,恐怕会危及国本。
想到这里,他不禁抿紧了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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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菲然好不容易巴结上祁大小姐,把琴师玄月送来祁宏生府上。
傍晚时分,琴师玄月在前庭散步,闻见外书房里传来一阵吵闹声。
“你还不承认?”
祁宏生猛拍一把书桌,怒声斥责道。
“胜之,”
一袭道袍的中年男子瑟缩一下,喉咙打结似的解释道:“不是……那个……我真不是故意的!”
“军需棉衣的夹层里全是纸片,你不是故意的难道是我故意栽赃你不成?”
祁宏生气得面色青紫,胸膛不住起伏。
那人瞧着他的模样,缩了缩下巴,小声道:“我也不是那个意思……只不过,那批棉衣该是误出,伙计们把供给别家的货,不小心送入了兵部。”
“你还敢狡辩!”
祁宏生怒不可遏,狞着张脸大声骂道。
那人垂着头,也不答话。
祁宏生见他理亏,赶紧催促道:“要么换货,要么退单,不过无论如何,咱们之间的合作都到此为止了!”
“别啊,胜之!”
那人骤然一惊,面色苍白,上前一步道:“你我二十年交情,从昔日同窗到如今合作伙伴,怎能因这点疏漏就断绝来往?”
祁宏生闻言面色一沉,一道冰冷刺骨的目光扫来,令他不寒而栗。
“子归,你我之间的感情自不必言说,但私情归私情,公务归公务。
你在军需物资里掺假,我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予追究,任由这批棉衣流入军中,届时东窗事发我必定要担责。”
子归立在地上,动了动嘴唇道:“我也没说不担责啊!”
祁宏生听完这话,立时眉目一凛,瞪了他一眼。
“该担什么责我一概不会推卸,可你何至于取消我们之间的合作?”
子归小心觑了他一眼,祁宏生立刻怼道:“你千不该万不该,在边城战败这个节骨眼弄虚作假!”
他捶了捶书桌,气得直跺脚,接着道:“兵部贪墨案才发生几日,你就敢在棉衣里掺假,这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么?”
子归挪了挪脚,小声答道:“我都说了是失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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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也不想想我上任才多久,部里那帮臣僚我都没笼络过来,你还在这儿给我添乱,算哪门子的兄弟?”
祁宏生说得气愤,子归不觉缩了缩脖子。
玄月倚在门外,把屋里谈话听了个大概,心想这祁宏生竟有如此阴私,不禁心中暗叹。
“说到兄弟,”
子归伸了伸脖子,小心道:“当年你没钱参加乡试,还是我从盘缠里掏出十两纹银送你,才让你免除缺考的困厄。
你可还记得那时对我许过什么承诺?”
祁宏生闻言面上一颤,心里惭愧不已,子归见他有所动容,赶紧趁热打铁道:“你当时说,要与我义结金兰,做一辈子好兄弟。
还说,从今往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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