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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妈妈不知道该管他叫啥,一时有些尴尬。
祁邪非常上道地说:“小祁。”
应黎望了他一眼,猜祁邪可能是做了功课来的,想要给他爸妈留下个好印象,之前在外人面前高冷得很,现在又有礼貌脾气又好,乖得不像话。
应爸爸呵呵直笑,说:“小祁晚上不回去吧,不回去的话就跟小黎住一起。”
应黎说:“我床太小,他估计睡不下。”
他的床是张一米八的单人床,他平躺睡着有时候脚都能顶到床尾。
应爸爸这才反应过来祁邪太高了,比应黎还高上半个头,一进屋就挡住了屋顶的灯光,坐在沙发上连腿都伸展不开。
“晚上再说怎么住。”
应黎说,“爸妈,我先跟他说两句话。”
应黎红着脸把祁邪拽到自己房间里,关上门:“你怎么一来就喊爸妈……”
“我不是你老婆吗?”
祁邪搂着他的腰,往他身上贴。
老婆,是婚后对另一半的称呼,但那些粉丝总是老婆老婆地喊他。
“我开玩笑的……”
应黎脸更红,他只是想逗逗祁邪,哪知道他那么较真。
火热的吻压了下来,祁邪在他唇边磨磨蹭蹭:“聘礼都给了,想耍赖?”
应黎被他踉踉跄跄压到床上,小床板不堪重负发出吱呀一声,房间隔音太差,仔细听甚至能听到厨房里应爸爸和应妈妈的说话声,然而此刻,他们的交谈声在听到卧室传来的咯吱声时戛然而止。
“你干什么?”
应黎当然也知道这个房间不隔音,登时就羞红了脸,“我爸妈还在外面。”
祁邪压在他身上,细细亲着他的脸,嗓音沙哑:“床好小,你也好小。”
脸小,手小,脚小,哪里都小,他一个巴掌就能握住。
“……”
柔软的被窝里满是栀子的香气,一下下抚慰着他焦躁的大脑,他怕自己做不好,在回南城的飞机上做了好多好多攻略,现在看来他做的没错,应黎爸妈都挺喜欢他的。
他埋头在应黎脖子上咬了一口,恨不得现在就把他给吃了。
应黎半点抵抗的力气都没有,嗔怪道:“小你就不要睡了。”
他躺在雪白的被单上,皮肤白净通透,纯洁得像一捧雪,引人去污染。
祁邪喉咙干涩得厉害,拉过一旁叠得整齐的被子把他们蒙在里面。
眼前顿时漆黑一片。
“要睡。”
应黎感觉自己的耳垂被他轻轻咬住了,一股酥麻感扩散直全身。
祁邪说:“我都要睡。”
“今天晚上,我要睡你的床,还要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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