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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堪没躲开，没有防护，他的攻击刚好让他和凌堪同归于尽，就这样，没有什么其他的因素。

尔默还是想不明白，“是什么驱使你和凌堪‘同归于尽’？”

尔默不是那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性子，这话问出来，慕莱意识到了不对劲，“到底怎么了？”

尔默问道：“他为什么要纵容你？”

慕莱：“……？”

他指了指自己，提高了声音，“我被他狠狠揍了一顿。”

那叫纵容吗？谁想要这样的纵容啊！

凌堪就不能先说清楚吗？要不是他昨天问了阿克维斯，只怕会恨死凌堪，这是纵容？是来拉仇恨的吧。

虽然对凌堪来说可能是纵容，但是对他来说，分明就不是什么好事情。

当然，成果还是有的，但……

算了。

系统在慕莱的心底道：【宿主，你分明就不生气。

】

慕莱同样在心里回答：“要是我不知道，我会很想知道，然后会去查，查不到我就会生气。”

“我生气了后果很严重的。”

顿了顿，他又加了一句，“谁知道他们军雌教虫是这么教的啊，我又没有做过军雌，要不是阿克维斯说，我根本不知道。”

“说不定我会因为这些恨上他。”

系统：【……】

尔默：“……？”

尔默眼神深了几分，“还有呢？”

“还有什么？”

慕莱下意识道：“我也不知道啊！”

“要不你去问他。”

尔默沉默了片刻道：“凌堪今天没有过来，他要下午才会进来。”

闻言，慕莱的心提了起来，一句他没事吧到了嘴边，犹豫了一下，换成了：“他这么脆弱？”

尔默：“……”

S级的军雌，脆弱？

要不是他训练安沭和诺乔的时候用了凌堪那个方法，也不会知道，凌堪是怎么克制住本能才让慕莱和他‘同归于尽’的，所以他很诧异慕莱和凌堪到底什么身份，让凌堪甘愿克制反击的本能。

要知道，凌堪一旦没有克制住哪怕一点本能，慕莱最后一击就无法完成。

慕莱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旁边的安沭刚刚训练完，走过来的时候听到了慕莱的话，听到这话，直接被呛到了，“你在说什么？”

慕莱：“……”

安沭后面的诺乔看向慕莱的视线也带着几分奇怪，他推了推眼镜，略长的头发被绑在了脑后，和慕莱一样扎着一个小辫子。

“S级军雌没那么脆弱，凌堪大概是有什么事情在忙。”

“据说昨天第一军的元帅发了好大的火，虚拟战场里面的一些将领都被叫回去开会了。”

“玛拉轲元帅？”

慕莱下意识叫出了这个名字，说完他愣了一下，正要继续说话，旁边的尔默诧异地看他，“不然呢，第一军还有其他的元帅？”

“没有。”

慕莱默默收回思绪，问尔默，“发生了什么？”

尔默摇头，“不知道，大概是战场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