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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竹一脸的尴尬,道:“可是王爷,男女授受不亲啊!”
“都这个时候了,还在乎这般繁文缛节作甚,你快去吧!”
湘王一边抱着林子衿,小跑着往西厢房去,一边督促着夏竹速去,他只怕春桃这个丫头做事太过毛躁,万般焦急之下,不能及时将安昶怀带来,耽误了救治林子衿的时间。
夏竹不忍地看了一眼湘王怀中的林子衿,掉过头便急急地小跑出去了。
湘王穿过一条条长廊,来到林子衿平日里住着的西厢房,来不及推门进去,只一脚暴力地将房门踢开,顾不得其他,将林子衿轻轻地放到了床上。
张府里的下人眼见湘王怀抱着昏迷着的林子衿往西厢房去了,不知缘由,也跟着他一路来到了林子衿的房外,又因为湘王的身份太过尊贵,不敢上前询问林子衿的状况。
只能眼巴巴地在门外守着,湘王心急如焚,又看着门外被围的密不透风的张府下人们,怒斥道:“都退下去。”
众人见湘王发火了,不敢再待下去,忙做鸟兽散。
湘王又唤了几声林子衿,仍不见她醒来,焦急地摸了摸她的额头,只觉得她额头处滚烫的吓人,娇俏白皙的脸蛋已被烧的通红,他又忍不住摸了摸林子衿的脖颈处,那里仍是滚烫的吓人。
湘王大惊失色,心中隐隐约约已有了结论,只等安昶怀这个老太医来再次确认。
不知过了多久,春桃和夏竹终于领着安昶怀穿过张府的层层院落,来到林子衿所在的西厢房,安昶怀在门前只看了一眼,心里便已有了定论。
将春桃和夏竹给阻拦在了门外,他又退回门外,让春桃从他的药箱里拿出一个面罩,又拿出药箱里一瓶药水,往自己身上喷了个遍,做完这一切,又三令五申地交代着春桃和夏竹千万不能进林子衿所在的屋子,这才进屋。
安昶怀盯了一眼湘王,满脸的忧虑,忍不住嗔怪道:“我的王爷唉!
您怎能,怎能待在这啊!”
湘王从床边让开,给安昶怀腾了个位置,道:“本王没事,安太医你快给林小姐看看吧!”
安昶怀无奈地摇摇头,摸了摸林子衿的额头,又摸了一把林子衿的脉搏,仔细查验了一番,惊道:“不好。”
湘王虽然早已料到,也做好了心里准备,可当听到安昶怀口中的这句“不好”
还是被吓到了。
问道:“林小姐得的可是……?”
安昶怀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湘王道:“安太医,可有法子?”
他想起张白圭被传染了瘟疫后,这都过去好些日子了,仍旧没有痊愈的迹象,很是惧怕,担心林子衿就这样沉沉的睡过去。
安昶怀自是明白湘王所担心的事,安慰道:“王爷,请放心,林小姐只是刚感染上疫病,许是这些日子累着了,抵抗力变弱,才这么容易被传染上的。”
春桃和夏竹在门外焦急地等着,春桃泪如雨落,在门外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想去推门,被夏竹给拦下,夏竹亦是哭的快成了泪人,但脑袋还是异常的清醒。
安昶怀在屋子里头冲着门外的春桃和夏竹,喊道:“二位姑娘可知林小姐近来是不是到过张大人的书房?”
春桃和夏竹忙回应道:“是,是曾进去过,可只跨过门槛,并未直接接触我们家老爷啊!”
安昶怀继续问道:“二位姑娘可曾进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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