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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张宗安的心思她实再摸不透,再加上他对她向来冷淡,也不怎么待见她,骨子里便还有点怵他。
她对他,曾经是怀了不死心的极浓的爱欲的,只是敌不过十多年的蹉跎,当初一腔子的蜜意柔情,早就转成现在的心灰意冷。
即使偶有回味,也早已淡如寡水。
身上那人身材滚烫健壮,动作粗鲁狂野,不时弄痛了她,她却从他粗重的抚摸和亲吻中,体味到了久违的快慰,呻吟声不免就愈发大了起来。
那人嗤笑起来,“以为你这妇人有多贞烈,原来也不过是个骚货。”
崔氏又羞又气,“我做贞洁烈妇你可肯放了我?”
那人将粗长的肉根狠狠朝崔氏下身捅,只是崔氏经年累月,难得有次性事,下面异常紧涩,他戳进去时便费了一番功夫。
进去之后,又引得崔氏痛呼出声,他听到叫声后,更是哈哈笑出声来:“自然是不能的。
日前见到你我就害起了相思,等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才顺了心……唔哦……没想到你这妇人生个好屄,居然这么紧!
前面玩的,没一个有你这么紧的!”
崔氏已经被他污了身子,彻底无了反抗之念,当下只求保命了,任那人在身上胡作非为,却咬着唇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那人密集奋力地抽插耸动着,见崔氏再不吟叫,便猛然缓了下来,“怎么不叫了,是我肏得你不够快活?”
崔氏却并不搭话,只是掩面低泣。
那人见她不睬,更是加大了达伐的力度,在她身上一番密集猛烈的施为,先行泄放了一次后,搂着崔氏小小休息了一会儿,便又是新一轮的奸淫,只奸淫了大半夜方才心满意足离去。
崔氏到后来已然不省人事,昏睡到第二日中午才醒,醒来只觉口干舌燥,头痛欲裂,周身酸软无力。
平日里早就在身前伺候的翠云却也不知所踪。
“翠玉!
翠云!”
半晌却未闻人声。
“翠云你个死贱蹄子跑哪里去了!”
崔氏挣扎着坐起身,却又因一阵眩晕袭来,只能扶额躺倒下去,却仍忍不住破口大骂。
隔一会儿,房门被人猛的推开,只见翠云几乎连滚带爬进来,只是衣衫不整,面容憔悴,看上去还没梳洗的样子。
“来了太太,”
翠云慌里慌张地走到崔氏床边上来扶她。
崔氏见她神色不对,便问道:“你怎么回事,是刚起床?”
翠云低头,颇为羞愧的样子:“不知怎么,今日睡到此时才醒,醒来还头晕脑胀的脑仁疼,想来是昨儿山上的风吹多了,着了寒凉了。”
崔氏见她这模样,再听她一说,心里自然明白她是吸了昨晚那山贼的迷香了,当下也不声张。
张家近身服侍的婆子见崔氏房门开了,这才敢进来回道:“太太可醒了,这一早的法事已经做完了,来看了你几次也不敢扰了太太休息。”
崔氏也拿翠云的话搪塞:“这罗汉山的风到底不比城里头,确实是野了些,想来昨晚受了风,这会儿头还疼着呢。
今儿佛事就不做了,用了午斋便回吧,你且吩咐下去让他们准备着。”
那婆子见崔氏脸色非常不好,也不敢再多言,领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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