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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雋,我找不到...药。”
阿蓁无功而返,再次踏入房间,见阿雋早已起床换好衣裳,正坐在床边弯腰穿上布履。
“?”
凌雋珈穿好一边布履,抬了抬头,一脸疑惑,谁要吃药?
“阿雋,你别强撑了,我也是过来人,当初可是足足疼了两天。”
阿蓁快步走到她身边,跪下来为她穿履。
“我没事。”
阿雋认为阿蓁定是误会了什么,不过她无论如何都不用阿蓁来服侍,她不是耄耋老人,需得别人事事照料。
她夺过鞋子,伸出腿套入鞋履内。
又听到她提起初夜,凌雋珈心里起了一点悔咎,阿蓁的第一次,自己应该要再温柔体贴些才对。
阿蓁一副不相信的架势,见她穿好鞋,双手挽着阿雋胳膊,眼底半是柔情,半是担心:“我来搀扶你,今天就在书房办公吧?”
“不用了。
我今天得去县内和隔篱县巡视各分号,不能不出门。
若是一切顺利,傍晚前就回来。
若是晚了,不必等我,你们先用饭,别饿着。”
”
阿雋,你...你昨夜才......我怕你不方便。”
郁姑娘忆述昨晚阿雋被她进入时,紧皱的眉,不用猜也知道她是疼的,见阿雋不听其言,执意要“远行”
,急得眼泪在眶中打滚。
凌雋珈明白了,原来阿蓁是怕她那里疼。
哎,真可爱的小丫头。
她轻轻挣脱了阿蓁的手,迈开步子,示范何谓健步如飞。
“看,真没事,我哪有这么娇弱。”
又不是第一次,她只是“久未迎客”
而已,有点不习惯。
加上休息了一宿,早就一点事也没有。
阿雋走了以后,阿蓁百无聊赖,和满香、澜儿一起围炉而坐,吃着银儿从外面买回来的一大袋糖炒栗子,明明四处飘香的板栗,除了阿蓁,其馀人皆食指大动,只有她味同嚼蜡。
想起昨夜她放一根手指进去时,阿雋叫她改放两根。
那时候她没多想,就按阿雋的意思做。
经过早上的一番对话,以及看到凌雋珈与平日无异的步伐,阿蓁再迟钝也想明白了,阿雋昨夜才不是第一次!
为什么自己会认为阿雋是第一次?
老实不瞒,她是有点吃味阿雋的第一次不是和自己发生。
阿雋跟卓姑娘早于她之前,两人便做过亲暱之事,肉帛相见,行过敦伦之礼了。
阿蓁小嘴噘得老高,阿雋艷福不浅呀,真是可恶极了!
美人都向阿雋靠拢,先不提卓姑娘,还有那什么沅什么胭的女子,上次阿雋还压着人家在身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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