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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曼出生在一个很保守的教师家庭,父母都是颇为严肃古板的人,她在学校穿校服,回了家连夏天的睡衣都是长衣长裤。
初中日记本被妈妈偷翻,高中的手机又被爸爸任意浏览,两个人对她的恋爱状况严防死守,甚至大学都因为要离家近点选了本市的师范。
你不要乱搞,你的所有的第一次都是要留给你的丈夫的,那才是纯洁的爱情。
父母从小就对她这么说。
这句话像钉子一样划在她的心里。
不要对男生笑,不要和他们说话,更不要有肢体接触。
所以阮曼渐渐把自己武装的严严实实,只闷头埋在试卷里学习。
也有男生不死心地给她递情书,送零食,试图来感化这位冰山美人。
阮曼循着同桌手指的方向和他对上眼时,男生的脸会变成涨红的番茄,纯情得好像整个世界里只能看见她一个人。
那种场面顶多只能让她感觉可爱,类似于对小动物的喜欢。
大学毕业以后也跟父母安排的几个对象见过面相过亲,两家人一起吃饭时文质彬彬的男生,轮到两人私下见面时,开车送她回家,有人把她拉到酒店,有人在车里就想上手。
这种场面就会让她觉得有点恶心,小动物长大了就会变成动物,也就是另一种生物了。
认清这个事实以后她一直自诩性冷淡,父母催的烦了也只是偷偷搬了出来,躺在一个人冷冷清清的一居室里,阮曼经常盯着天花板想,为什么人人都爱性,性和爱又有什么区别和联系?
直到遇到程思然,被她时时刻刻用探究的、好奇的目光打量,那道炙热的眼神存在感太过强烈,阮曼有时候真怕她能把自己烧出个窟窿。
即便是上课时,她在讲台上板书完回过身,程思然依然笑眯眯地胜券在握地看着她,所以她一点都不怀疑程思然那句“每次讲课的时候都是我最想…操你的时候”
是在调情,她是…真的那样在想…
如果真的在讲台上做的话…
程思然的手还放在她的大腿上,手心的热源好像源源不断地注入她的身体,催着她生出些淫乱的想法。
现在离午休结束还早,基本所有人都趴着睡了,阮曼紧张地咬住了嘴唇内侧的软肉,拉开了外套的拉链,用衣服遮了遮程思然的胳膊,激烈的心理斗争下,她伸出指尖拨着程思然的手,往自己的腿根送了送。
“嗯…”
她低低地哼了一声,转瞬又死死咬紧牙关压了回去,程思然看起来睡得熟了,被她大腿轻轻夹住也没什么反应。
只是这样做来实在磨蹭啰嗦,阮曼郁闷地想,如果此刻真的可以在教室里酣畅淋漓地做爱就好了。
性,性原来是这么让人快乐,让人想念的东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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