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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醉了是醉了,但尚存两叁分的知觉,至少知道此时正被人参扶着朝前走。
“八一这小子,看着也没几斤几两重,怎么扛起来跟头猪似的。”
有人在我耳边直犯嘀咕,然后将我放在前边一更柔软的物体上,就听见那人如重释负的吁出一口气。
你他妈才是猪,老子风流倜傥好么!
感觉我底下那软床陷出一块,有人坐到我身边,之后便没了声响。
过了半会儿,那人似乎起身离开了床边,也是一声不吭的。
趁着这空挡,我费力撑开两眼皮,尽量眯出一条线,这才现原来房间没开灯,整个屋都笼罩在一层黑暗之中,唯有天花板影射出些微的雪白。
“啪”
,又是熟悉的打火机声音。
黑暗中,隐约瞧见前边燃着一簇幽蓝色的火光,里边包裹淡淡的昏黄,冷与暖的交纵,只照亮了后边那块落地窗。
此时才现窗边靠着一修长高挑的人影,侧着脸,手里把着一根烟,烟头的火光忽明忽灭的也看不大清楚。
落地窗外也只能瞧见一两栋大厦还亮着点光,估计又是那个悲催的员工被公司苛刻加班加点了。
那人一口接着一口抽着烟,淡淡的烟味很快充斥在房间里。
此时我胸口一阵阵的烧心,感觉吐不出,只觉得酒精将整个肚子、大脑,甚至四肢百骸和精神都麻痹了。
不行了,实在是困倦,管他是谁呢,老子现在先入梦里见周公再说。
这么一想,人更是顶不住酒精烧心的难受,皱着眉觉得整个脑袋有千斤重,好似可以将整个床铺甚至地面都给戳出一个大窟窿。
大概是我迷迷糊糊的呓语引起了某人的注意,感觉有轻微的脚步声靠近。
此时我脑袋完全是混沌的,啥意识都不清楚,这都是很久之后回忆起来,才将这些零星散碎的片段勉强拼凑成的一个屈辱之夜。
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想起来这一晚都让我几欲抓狂。
当时正好赶在盛夏,大晚上的的热得够呛,只记得应该没开房间的空调,敞开的窗也没见有风吹进来。
而对刚喝完酒的我来说简直是种折磨,不一会儿身上的军装就被汗水浸湿。
浑身上下是黏哒哒的,混着汗臭味跟烟酒味,别提多难受了。
但这股难受劲很快就被人解决了,因为我现自己身体忽然变得凉快许多,这是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是某人把我衣服都给脱了,只穿着件大裤衩,能不凉快么?
可当时我意识都没了,哪里还记得那么多,也压根没有所谓的反抗举动,只能任由对方随意摆布了。
“嘶!”
觉得有东西抚上自己淤青的颧骨,在我皱眉后呼出声后,明显感觉动作倏地一滞,便没再往下继续。
原本我以为这般就应该结束了吧,但也不知怎的,只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人好似热锅里被人翻身的锅贴,被人一整个翻了个身。
变成脸埋在枕头底下。
忽然呼吸有点急促了,谁让鼻子给压着呼吸不顺畅呢。
兴许是察觉到这一点,有什么东西将我头给托高,又好似我整个人都高了小半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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