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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初夜和后来每一次做爱的他,进入时没有预警,就那么突然侵袭,塞满她的身体。
但是只要想到他在镜子前拨开她的双腿、让她看自己情不自已的样子,他在毘沙门拍打她的双臀、让她受惊又放纵的样子,还有他在农场夜幕下、与她尽情交欢纵声呻吟的样子,她的身体总能很快就燥热扭曲,穴内湿滑泥泞,按摩棒渐渐已带不来太多刺激。
这是最后的冲刺了。
她抽出按摩棒,用自己淋漓的蜜液作润滑,摩挲不久前刚被冷落的阴蒂。
直到这个时候,她才会打开震动,用被子压住声音,想象这是他的手和舌头,在毫不留情地撩拨她最热烈的渴望。
身体开始渗出薄汗,她夹紧双腿,大腿根已经开始忍不住抽搐。
就在这个时候,她听到了有人敲门。
她关掉按摩棒,一时两难了起来——离高潮就差咫尺,让邮差等一会儿也不是不行,但是她不想这么匆忙解决、再带着一身高潮的余韵面对外人。
思量了一会儿,她还是决定先换衣服开门,把私密的满足延后。
随便披了件薄睡袍,她甚至没有穿鞋,只想打开门再关上,却发现门口站着的是孟笃安。
“临时决定来的,太晚了就没告诉你”
,他不像上次那样穿着本地化的工装,而是日常的薄针织和羊毛西裤,手里还拿着一件大衣——也是,东洲已经到了穿大衣的季节。
“…没关系,请进”
,她打开门的同时,下意识裹紧了睡袍。
又趁他落座的功夫,进房间换了件连衣裙才出来。
“你怎么了?”
孟笃安敏锐地发现她和以往不同,但又说不上来是什么。
“啊?怎么了吗?”
她心不在焉地帮他倒水,身体的潮热还没有完全散去,下身的湿润还在蔓延。
“你闻起来…”
他略微靠近她,凑了凑鼻子,“有特殊的热气”
。
再抬头看她的脸,渐欲消退的潮红上又染了一层羞涩。
“是不是发烧或者太热了?”
他伸出手,准备摸她的额头。
“没有”
,她下意识地避开了他的手,眼镜瞟了一下卧室——按摩棒还埋在被窝里。
“没生病就好”
,他喝了口水,随意问道,“我来之前你在运动吗?”
他能闻到她身上的汗味。
“嗯……”
她看了一眼卧室,想着一会儿找个机会把按摩棒收起来。
但是收哪儿呢?不洗的话这东西放哪儿都不太合适。
孟笃安终于察觉到了异样,也朝着卧室的方向看去。
“看来打扰你睡懒觉了”
,他看窗帘被拉上了,被窝也乱着,以为她是被自己吵醒的。
“倒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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