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哨台上守卫见状,转动铁链,山门缓缓掉下去,砰地砸在地上,激起层层尘埃。
过了山门,进了山庄,未见灯火通明处,余立又起一念,对着侯燃笑道,“那宋兆奎越俎代庖,替你看管山庄许久,只怕你来了,他还不肯放手还给你呢。”
侯燃不以为然,道,“若他愿意,专给他管也无妨。
对了,恪山寨的人来过吗?”
余立转过脸来看他,面上嘲弄之色渐浓,说道,“自然来过,那宛叁还亲自来呢,说要给你喜帖,让你吃他的喜酒。”
侯燃听了沉默不语,余立看他神色,喜他两人分开,却不想触这霉头,两边无话,直走到山庄小院住处,余立对着侯燃躬身行礼,说,“师父别生气,那都是我浑说的。”
侯燃叹口气,问,“宋兆奎在哪里?”
“早上在院子里练功,晚上在书房算账,这会儿安顿好上山的人马,不多时便来见你了。”
“他倒是有心。”
侯燃笑着点头,别过余立,往自己院中去。
推门而入,侯燃见屋内陈设不曾变动分毫,仍是去时模样,桌椅、床榻上亦无尘埃,窗边更添了一只广口玉瓶,几朵娇美莲花点缀其上,幽香阵阵。
侯燃心头一喜,走至窗边,轻抚花瓣,路途上疲惫之感稍缓一二。
侯燃依靠窗沿往外瞅,他院子外头有一小池子,水从山顶积雪融化而来,哗哗流下山去,在这里汇聚成池,是山中少有之景。
从前侯驰偏爱此子,将这难得的美景送于他,供他日夜观赏。
侯燃见池上有一小桥,桥上兀地走上来一人,那人长身玉立,月下衣衫飘飘,人影朦胧,竟不似凡尘中人。
侯燃心里有些想法,却不敢意淫那人,突兀地想起宋汝宜来,那个女人在他身下缠绵承欢的媚态浮现在眼前,自觉此欢不如彼乐,若能得这一等乖觉人,做另一种欢乐,胜此多矣。
他眨眨眼,猛地关上了窗户,后退几步,将自己的衣裤皆拽下身子,脱在地上,散了头发倒在床榻上,一手抓着前端泌出前液的性器,一手探进后穴,磨出涓涓淫液,不多时,前后皆流出水来,将床榻打湿一片。
侯燃口中咿咿呀呀叫出声来,红着一张脸,竟自己玩弄起自己来。
宋兆奎在桥上站了一会儿,见侯燃开窗看他心中还有些喜欢,看那人关了窗,自己还站在这里便显得十分愚蠢了。
他在桥上思索片刻,跳上围栏,猛地跌入水中。
其足下嗡嗡滚动内力,脚尖轻点水面,竟不落水中,双足踏步,不多时,踩着泥地上岸,已到侯燃窗边。
他听见房内阵阵呻吟,一时间红了脸,不敢推窗而入,用手指戳破了糊窗的纸,那眼睛凑近了往里看,正瞧见侯燃赤裸着身子躺在床上顾自亵玩,他心知是自己促成的,好不得意,所以鼓起勇气,猛地将窗户推开,跳了进来。
侯燃听见动静,吓了一跳,忙将手指抽出,用被子遮住下体,红着一张俊脸支支吾吾。
两人对视一眼,都知对方情动非常,是眉目含情、脸颊绯红,有说不尽痴傻贪恋,道不完眷恋情深,只是不曾言语,还以为情投意合呢。
宋兆奎自以为对方已经抛弃前尘,对他青眼有加,笑着走至近前,对着这日思夜想的人儿亲嘴揽肩,将他扑倒在床垫上,双手擒住手腕,将人压住,一根处子屌胀得坚硬如铁,隔着裤子撞在侯燃胯间,两人性器相抵,这样摩擦百余下,竟都泄了。
侯燃被放开手臂,一时间情动非常,也不顾人伦纲常,更不管前途命数,双手挽在宋兆奎的脖颈上,催促道,“心肝儿,快将屌塞进去,给我杀杀痒。”
宋兆奎听他说亲热话,是这人从来没对他说过的,不觉粗喘如牛,眼露凶光,将侯燃一条腿抬起,好奇向下望去,见两瓣滚圆白屁股,里头狭长缝隙间,杂乱阴毛下,长有一口粉嫩小洞,已是被侯燃自己扩过了,外头褶皱上水润湿滑,伸出手指摸进去,更觉紧致暖热,宋兆奎看着已是呆了,一时间不知该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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