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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燃睁开眼时,看见风吹过窗帘鼓鼓囊囊滚动起来,好似也能听见窗外池塘里养着的几只天鹅扑打翅膀的声音。
他眨了眨眼,呻吟了一声,从床上坐起来。
他身上只盖着一层棉被,棉被下的身子颇不堪入目,斑斑点点的咬痕横亘在他胸膛上,乳肉已经是被宋兆奎咬烂了,尚有不少血痂。
侯燃摸了摸身上酸痛处,无言地抿着唇,心中感慨万千。
他扶着床沿站起来,从衣柜里取出新的衣服穿上,直到系上腰带还是懵懂惶恐的。
他抬腿出了门,尚且惊讶于自己昨夜竟谄媚至那般田地,羞得脸色惨白,直走到山庄光明堂正厅门口,见着十几个正襟危坐的道士,不觉止住了步伐。
山庄来了客人,如何无人通知他?侯燃见道士向他看过来,缓步上了阶梯,跨过门槛,与众人拜过,便在主座上坐下。
为首的道士看着他,问道,“可是侯氏后人?”
侯燃听了,道,“是,我祖父正是霹雳刀侯驰。”
那人听了,皱眉道,“那你不就是侯亭的儿子吗?怎么不说你母亲?”
说着,将袖中拜帖取出,递给侯燃。
侯燃闻言,无言以对,一面叹“竟是家母的朋友吗?”
,一面将拜帖打开,帖子上说,这位为首的道人是“青莲帮”
的掌教洛元海,字立之,其他皆是他的徒弟。
因帮派内斗,几人失了权势,往南方来历练,经过宝地,打听得山庄名号,想起当年与侯亭相会的一桩往事来,特意上山拜见,希望故人能念在旧日的情分上,暂时给个容身之所,日后还是要离去的。
“令堂当年送我一只银钗,上头的蝴蝶花样已经折断,只剩钗身,日日拿来端详,不曾忘旧日之情。”
洛元海将手摸着胸口,取出一只银钗,站起来递给侯燃。
侯燃接过,看着银钗光润完好,只是钗头断开,只剩下半只蝴蝶翅膀。
侯燃抬头盯着道士,笑道,“母亲从来不和我说她当年下山的事。”
道士与他对视全不闪避,一张苍白的脸上不知为何与那个白衣持剑的男人的身影重合了,两人相貌、体态天差地别,气质却是一样的柔和内敛。
侯燃心头一阵烦躁,只想弄个由头快快打发了此人下山。
侯燃正要酝酿些话来搪塞,余光瞥见身侧的屏风后出来一人,男人的眉眼逐渐长开,褪去稚嫩,似有独当一面的气质。
他缓步走出阴影,向堂上几人伸手行礼。
“诸位可是青莲帮来的道士?你们的拜帖前日我已经回绝过了,如何还能再来?你们是怎么上山的?”
宋兆奎直起身,坐在了侯燃身边。
洛元海笑了笑,对着侯燃道,“山庄布置实在陈腐不堪,风水阵势也已是昨日黄花了,若非念在旧人的情面上,凭我的本事,少不得卷走这地方七八成的宝物。”
“大胆,你敢欺我山庄无人!
阁下是何居心?”
宋兆奎冷了脸,拍着桌案从座椅上站起来。
洛元海大笑两声,并不看他,双眼盯着侯燃,“贤侄留我住几日,看在过往的交情上,我帮你重新布置山庄阵法。”
侯燃见宋兆奎还要理论,忙按住他的胳膊,对着道士说,“非我不留人,你的事说起来没什么根据,道爷暂住可以,外院客房六十四所,您与弟子们尽可挑了喜欢的住。
至于其他事,没凭没据的,还是不要再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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